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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年嘴角抽搐,酸得倒牙,赶忙倒一杯橙汁扔三个冰块,推到简觉深面前:“请慢用。”
“有牛奶吗?”
简觉深得寸进尺,“我想喝橙子牛奶。”
他突发恶疾,作精附体,摇晃阙眠的手腕,“眠眠,牛奶对皮肤好,你也喝。”
尹艋竹笑得直不起腰,袁洽无语地翻白眼,就连失恋的蔡曦也忍俊不禁。
阙眠纵容地说:“我要一杯橙子牛奶,谢谢。”
汪年又调了一杯橙子牛奶,忍无可忍地问:“酒呢?你们来这儿不能光喝牛奶吧?”
“我要莫吉托。”
尹艋竹说。
“琴费士。”
袁洽说。
“今天喝点刺激的,血腥玛丽。”
蔡曦说。
汪年看向阙眠:“阙总要什么?”
“我也要莫吉托,再要两盘薯条,一盘炸土豆角。”
阙眠点开支付软件,“这轮我请。”
“好耶!”
尹艋竹袁洽蔡曦异口同声。
三女两男落座二楼窗边的布艺沙发。
不一会儿,汪年亲自上菜:“各位老板吃好喝好,有事随时叫我。”
“好的。”
尹艋竹撕开酱包一角,往热腾腾的薯条上淋番茄酱。
蔡曦抿一口辛辣酸苦的血腥玛丽,眉头紧锁,瞳仁逐渐沉静,笼罩晦暗的云雾。
阙眠喝完两杯莫吉托,靠在简觉深肩头昏昏欲睡。
尹艋竹见状,怀念地笑:“阙总的酒量一般,我记得创业时他苦练过一阵酒量,如今又回去了。”
简觉深想起阙眠前两天说的发酒疯打架,问:“眠眠以前被灌过酒?”
尹艋竹立马起身坐在简觉深旁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说:“简先生,我要跟你告状。
我们创业遇到了许多乌龟王八蛋,把阙总往死里欺负。
阙总不计较,我都替他记着呢。”
她划拉手机屏幕,点开一页备忘录,递到简觉深眼皮底下,“就是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