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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眠洗把脸,走出卫生间。
餐桌旁的简家母子一站一坐,简觉深擀皮,简独芳和馅,他拉开圆凳坐下,加入劳动。
“我听你简哥说,房子装修好了,等散味半年,你俩就搬进去?”
简独芳问。
“对。”
阙眠说,“我负担暖气、物业和水电费。”
“别这么见外,你简哥包圆了,他有钱。”
简独芳胳膊肘往外撇,“你不让他花点钱,他难受。”
“是啊眠眠,你看我妈多不客气。”
简觉深嘻嘻哈哈。
简独芳横他一眼:“我是你妈,我把你的钱造完了你也没地儿说理去。”
“我全北京贴大字报,控诉你败家!”
简觉深话毕,挨了简独芳一拳,“哎呦,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又不是君子。”
简独芳说。
阙眠看着娘俩你来我往地打嘴仗,抿唇直乐。
简觉深趁其不备,食指划过阙眠脸颊,留下一道面粉白印,他犹觉不够,又在阙眠右脸划拉一道。
阙眠一动不动任他摆弄,简独芳笑骂:“就知道欺负你弟,有没有点当哥的样子!”
“多可爱啊。”
简觉深说,“花猫眠眠。”
简独芳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欢,也学着简觉深的动作给阙眠填补两道胡须。
“眠眠,你猜我为什么叫觉深?”
简觉深说,“好多人以为是‘睡觉’的觉,其实是‘觉悟’的觉。”
“我也以为是阿姨希望你睡得好,又不显得太直白。”
说话间阙眠脸颊的白胡须上下抖动。
“妈,你说。”
简觉深说。
简独芳给包子封口,老神在在地解释:“因为那句话,‘纸上得来终觉浅’,我想啊,凭什么终觉浅?我儿子是天才,肯定能觉深。”
“所以叫简觉深。”
简独芳语重心长,“看到没,眠眠,不能给孩子起期望太大的名字,你简哥三十多了还是个笨蛋。”
“哼。”
简觉深不服气地反驳,“什么孩子不孩子的,眠眠连对象都没有。”
阙眠赞同:“是的。”
“翻过这个年,眠眠就二十九岁了。”
简独芳旁敲侧击,“有没有追你的人啊?”
阙眠说:“感谢简哥,过去的一年没有奇怪的人打扰我了。”
简觉深得意地挑眉,瞧,他还得谢谢咱。
简独芳噎住,包好最后一个包子,弯腰端起篦子踏进厨房:“我去蒸包子,半小时后开饭。”
三个人过了个热热闹闹的年,回归工作,时间过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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