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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独芳说,“你们中午吃了吗?”
“还没。”
简觉深说,“我打算买两桶泡面凑合下。”
简独芳踢一脚简觉深:“你凑合就凑合,连累眠眠干什么!”
阙眠下车解围:“阿姨好,搬家太忙没空吃饭,我想着对付两口,您别说简哥。”
“走走走,我做了红烧排骨,上你们家吃。”
简独芳说。
阙眠说:“那您上车吧。”
“两步路而已,我走过去,正好锻炼锻炼。”
简独芳说。
“我陪您走。”
阙眠说。
简独芳看向简觉深:“你开车,我和眠眠聊会儿。”
“好好好,我最多余。”
简觉深嘀嘀咕咕地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
红旗车驶入小区大门,简独芳问:“最近怎么样?”
“还可以。”
阙眠说。
“我看到你的黑眼圈。”
简独芳指了指阙眠,“我老了,但眼神很好。”
阙眠尴尬地咽唾液,思考片刻,说:“昨天参加晚宴,熬久了些。”
他同简觉深一样报喜不报忧,避免惹简独芳担心。
“你们小伙子啊,年轻时候不注意身体,等老了,都是病。”
简独芳说,“简觉深怎么不提醒你?等会儿我说他去。”
“阿姨,我不小了,不用简哥催我睡觉。”
阙眠有些苦恼,在简家母子眼里,他始终是那个跪在楼道里面壁思过的小男孩。
“做哥哥的,催弟弟睡觉怎么了?”
简独芳说,“你简哥就是玩心重。”
站在单元门口的简觉深听见母亲的唠叨,应声转头,阙眠朝他疯狂眨眼,要他帮忙圆谎。
简觉深:?
小兔崽子哪儿学的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