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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觉深摸摸鼻尖,望着路口倒计时的红灯,一如既往地受不住阙眠直白坦率的话语。
下意识瞟了眼后视镜,察觉到某种异常,瞳仁停顿,狐疑地转头,看着阙眠泛红的耳廓,他第一反应是:“你觉得车里冷吗?”
“还好。”
阙眠说。
简觉深自然而然地抬手,揉搓阙眠的耳垂:“那你耳朵这么红?”
温暖的指腹即将碰触热烫的耳骨,阙眠躲了一下,额头抵着冰凉的车窗,他说:“别,有点奇怪。”
“奇怪?”
简觉深不懂阙眠的木鱼脑袋拐去了哪个平行世界,红灯转绿灯,汽车穿过十字路口。
阙眠蛄蛹出一个拧巴的姿势,把耳朵贴在车窗上降温,半晌,他问:“你会摸保罗的耳朵吗?”
“跟保罗有什么关系。”
简觉深嫌弃地皱眉,“谁要摸他,像只聒噪的大鹦鹉。”
保罗被简觉深揍习惯了,别说摸,简觉深一抬手,保罗溜出二里地不敢回头。
阙眠抿唇,强抑三分喜悦,说:“我和保罗都是你弟弟,你只摸我,不摸他,对他不公平。”
简觉深噎住,思考阙眠怎么做到无师自通地点亮了新的钓鱼点,而自己连鱼饵都绑不好。
“那我多摸摸你,把他的那份也摸回来。”
简觉深说。
听罢,阙眠愈发贴紧车窗,仿佛人形窗花。
饶是情史空白、迟钝出奇的阙老板,也察觉出不对劲。
他想,其他兄弟好像不是这样相处的。
“你要一直贴在车窗上吗?”
简觉深调侃,“壁虎先生?”
“这样凉快。”
阙眠感到微妙的窘迫,和看到阙山樱当着众人的面表演发疯、看到全逸装模作样地表达关爱、以及看到楚红燕浮于表面的善解人意不同,那是一种正向积极的感觉。
毛绒绒的,噼里啪啦的,似是沾水的跳跳糖,发出喧闹的声音,极其有存在感,低弱却不容忽视。
简觉深降低暖气温度:“热了就说,搞得我欺负你一样。”
阙眠闷声不吭。
“哦对,忘和你说阙阿姨的近况。”
简觉深说,“她似乎想通了,没那么抗拒治疗。”
他试探地问,“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阙眠毫不犹豫地说:“不要。”
“好吧。”
简觉深说,“现在是护工带阙阿姨去医院,我清闲多了。
正好你也忙完,咱们去海边度假怎么样?”
“好,但要等等。”
阙眠说,“蔡曦洽谈了六家有意购买《星辰大海》IP的公司,要我和郑总到场聊。”
“等我把公司事务收尾,大概需要一个多月。”
阙眠说。
“那就是十二月底,或者一月初?”
简觉深说。
“我争取十二月底弄完。”
第一瞳术师,一双诡异金瞳,能看透世间一切。一朝穿越,居然成了个瞎子?笑死,谁说瞎子不能逆风翻盘,别人瞎是真的瞎,她瞎是扮猪吃虎。看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论是抛弃原主的未婚夫,还是弄瞎原主双眼的渣男,通通不是她的对手!沈清瞳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本以为与永安王之间的婚事不过是一场互利互惠的交易,却不想,传闻中,冷漠不近人情的王爷,却对她一往情深沈清瞳想做我夫君,三从四德了解一下?顾清之为了夫人,立刻去进修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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