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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法拉利风驰电掣,潇洒地漂移过弯,停在路边,阙眠开门上车,字幕标注【感谢助理先生友情赞助交通工具】。
弹幕【谁家助理开法拉利啊?】、【这不是金主赞助的?】、【所以助理比老板有钱,是这意思吗?】、【我服了】……
“简哥,这行字幕是你要求标注的吗?”
阙眠挤到简觉深身边,托着平板问。
“对。”
简觉深坦然回答,“我的车,我当然要标。”
他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全方位炫耀财富和力量,阙眠不让他出镜,他就用法拉利闪瞎观众的眼。
只有他简觉深能和阙老板炒cp,只有他简觉深配得上阙眠!
“我是不是很厉害?”
简觉深问。
“是的。”
阙眠点头。
“那还不快亲亲我?”
简觉深说。
阙眠放下平板,凑过去吻简觉深。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真诚,长驱直入、全力以赴,很快惹得简觉深气喘吁吁,旗帜飘扬。
扣子一颗颗解开,玉白的手掌拂过整齐的腹肌,阙眠低头,温柔的吻细密如雨点,自上而下洗刷柔韧的皮肤。
“眠眠……”
简觉深抽气,“嘶——别咬!”
齿间研磨Q弹的软糖,阙眠使坏地用力,手握的旗杆愈发坚硬,他松口,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很疼吗?”
简觉深窘迫地说:“还好,不太疼。”
“那我不咬了。”
阙眠拾起平板,继续看剧。
简觉深看看伫立的旗杆,又看看管杀不管埋的阙眠,恨得牙痒痒。
经历过心上人伺候的简觉深再不想去浴室独自解决,他心一横,伸手抱住阙眠的脑袋,压在腹肌上,慷慨地说:“你不是想摸吗?摸个够。”
阙眠问:“能咬吗?”
“能。”
简觉深说。
埋在腹肌里的阙眠瞳仁掠过一抹得逞的浅笑,翻过身枕着柔韧的肌肉向简觉深讨要:“哥。”
简觉深凶巴巴地说:“干嘛?”
“亲我。”
阙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