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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
阙眠向阙爱国展示翠绿的蚂蚱,“看,哥哥给我抓的。”
“哥哥?”
阙爱国纳闷,两年不见,小孙子多了个哥哥?
“简哥!”
阙眠扭头,笑容腼腆又神气,招呼简觉深,“快来啊。”
简觉深扭扭捏捏地走过去,说:“爷爷好,奶奶好。”
“简哥每天教我写作业,带我玩,是特别特别好的哥哥。”
阙眠不遗余力地夸赞简觉深。
“我知道你,眠眠打电话三句不离简哥。”
陈敏珍拿出一个礼盒,“听眠眠说你小提琴拉得好,我去琴行挑了一把,送给你。”
“这太贵了。”
简觉深挠头。
“拿着,你是眠眠的好朋友,就是我们的好朋友。”
陈敏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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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眠小时候也曾被亲人浓烈地爱过,简觉深抚摸阙眠的脖颈,说:“到时候,我带上你姥姥送的那把琴,给他们拉一曲。”
“好。”
阙眠说。
从简独芳家出来,走出小区,跨过马路,回到简觉深的房子,阙眠一路安静,简觉深也没有开口逗他。
洗过澡,阙眠坐在沙发上,打开新闻频道,主持人播报的声音填满耳朵,却填不满空洞的心脏。
他想了很多,陈年旧事仿若电影胶片掠过脑海,没等他伤感,就被清新的柚子味拢入怀中。
浴后湿气环绕的简觉深亲吻阙眠光洁的额头,轻声慢语:“困了吗?”
“累。”
阙眠仰头,示意简觉深吻他的唇,“简哥,我有种从噩梦里惊醒的感觉,如释重负,又怕这是多重梦境。”
他歪头靠在简觉深胸膛,“为什么成年后就没有标准答案了呢?”
简觉深不语,认真地亲吻阙眠,温柔的吻引着阙眠进入梦乡。
阙眠梦见阙爱国一如既往的豪放爽朗,陈敏珍温婉慈祥,幼小的自己拉着简独芳和简觉深,要带他们参观姥姥姥爷的花园别墅。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阙眠睡得黑沉,简觉深却清醒到天明。
清晨七点,简觉深蹑手蹑脚地下床,拉上遮光窗帘,保证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
他洗漱更衣,下楼开车朝久康疗养中心驶去。
男人眉骨下压,他倒要看看阙山樱的相册里写了什么,让阙眠如此伤心。
阙眠睡醒时,手机显示九点半,身边半个床铺空荡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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