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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觉深说:“那我们路过瞧一眼。
我记得你养了只小猫,你和猫玩捉迷藏。”
阙眠说:“猫跑丢了,再没见过。”
他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想起小时候姥爷牵着他,看山岳一般高大的运煤车轰轰隆隆压过马路,姥爷说,这都是黑色的黄金。
时代送来财富,又轻易夺走,仅一纸公文,便让昔日腰缠万贯、挥金如土的煤老板们沦为路边肮脏的煤渣。
风水轮流转,天道有常情。
虽然大家都说阙眠体质邪门,应该找个寺庙拜拜,但他始终不觉得自己运气差,他枕着简觉深的肩膀说:“简哥,我运气很好。”
“老房子卖掉了,猫跑了,你还觉得你运气好?”
简觉深没好气地说,“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那些是过去的事。”
阙眠说,“未来都很好。”
阙爱国和陈敏珍葬在白马寺山西边的仙聚陵园,简觉深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鲜花水果和两瓶茅台,诚意十足地上山提亲。
阙眠抱着琴盒,找到阙爱国和陈敏珍的合葬墓碑,用湿巾将照片和碑面擦得干干净净。
简觉深点上三根香,插在香炉中,说:“我跟着眠眠叫姥姥姥爷,我是简觉深,这把琴是姥姥送给我的见面礼。”
他将提琴搭在肩膀上,“曲子是我自己写的,眠眠很喜欢,今天拉给二老听听。”
阙眠站在墓碑旁,看着拉琴的简觉深,午后温暖的春光勾勒出哥哥俊朗的外形,悠扬的旋律若溪水流淌,涤荡灵魂。
关于阙眠的事,简觉深永远重视,给予盛大的仪式感。
阙眠想,从小到大,简觉深教会了他许多东西,教他坚强勇敢,教他积极乐观,教给他爱情,最后教他释怀。
往事随风,浓烈的爱恨情仇、幸福遗憾,都被这无名的曲调化解消弭,不再提起。
琴弦奏鸣末尾的音符,简觉深收起提琴,走到阙眠面前,刮一下他的鼻梁,说:“想什么呢?眼神发直。”
“哥真好看。”
阙眠说。
“长辈跟前儿别肉麻。”
简觉深不好意思地说,他把琴盒塞给阙眠,弯腰拿起一瓶茅台,拧开瓶盖,徐徐倒在墓碑前,“姥姥姥爷,我爱眠眠,想和他白头偕老,希望您二位批准。”
“不批准也没关系。”
阙眠说。
“我保证对眠眠好,他说一,我不说二,他指东,我不向西。”
简觉深说,“您若对我不满意,托梦说一声,我马上改。”
无神论的阙眠看简觉深神神叨叨,倍感有趣,他问:“简哥,你信神吗?”
“我和你一样。”
简觉深瞥他一眼,若不是因为阙眠,他才懒得给人上坟。
三炷香燃烧殆尽,两瓶茅台浇灌土地,鲜花水果整整齐齐摆了一片,简觉深朝阙眠伸手:“过来。”
阙眠老实站在简觉深旁边,跟着哥哥三鞠躬告慰魂灵。
祭拜完成后,简觉深去找公墓的工作人员,挖一个土坑放阙山樱的骨灰盒。
大理石墓碑树立,碑文简洁【阙爱国、陈敏珍之女】。
阙眠将阙山樱的墓碑擦干净,沉默地伫立半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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