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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厉风行、财大气粗的陆建勋直接给苏曼一张卡:“这卡里是五万,省城师范你姐去上,以后把你过继给你大姑,她会安排你在豫南那边上高中。”
苏曼接过卡:“别以为我不知道,爷爷留下的财产你全拿了你,五万不够。”
“最多再给你五万,一个中师,就算是省重点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爷爷留下的遗嘱,给大姑和大伯留了不少钱,你哄着奶奶全给了你。
你说我如果打电话给大伯……大姑的那一份必须得给我。
否则我不走,我也不跳楼了,我想好了,不能我自己死,要是一家子整整齐齐的。
我听说有一种除草剂,喝了之后神仙都难救,要么你们以后天天盯着我,要么咱们就一起上路。”
陆建勋心里一惊,看着笑嘻嘻地说出冰冷至极恶毒话的二女儿,脊背一凉,想起曾经为了跟家里抗争,喝农药的小妹,不行,这死丫头无论如何也得送走。
钱,他是不缺的,老头子留下的钱、这几年炒股赚的,和上回的工程回扣款加起来,百万是有的。
“再给你十万,从此我们断绝父女关系,你以后也不许再来江城。”
苏曼点头:“成交,你赶紧把钱转给我,过继手续、断绝父女关系的证明,得公证哪一种,还有我要改名叫苏曼。”
陆建勋比苏曼还要着急,托人找关系,好在99年户籍管理还远没有后世那样严格。
花点儿钱,很快,苏曼就脱离了陆家的户口本,被过继给了大姑陆方菲,并和陆建勋签订了断绝父女关系的协议,还是经过公证的。
这玩意儿虽然不具备法律效力,但她被过继后,在法律层面上,跟陆建勋和王虹的权利和义务,因收养关系的成立而消除。
加上又有断绝协议书,将来陆建勋和王虹想让她承担赡养义务,是想都不要想的。
苏曼开具了户口迁移证,加急办理了临时身份证。
揣着银行卡,把省城师范的录取通知书摔到陆晴脸上:“你也真够贱的,连个中等师范都得冒名顶替,就这还整天装得出一副人淡如菊的模样,真该让那些舔狗们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是什么德行。”
坐火车前往豫南之前,苏曼找到跟陆晴关系不对付的几个女生,无意中把陆晴要去省城读师范的事情说漏了出去。
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就这样慢慢地她们那一届的同学十有八九都知道陆晴中考失利,抢了自己妹妹的通知书,去省城读师范了。
苏曼冷哼,这才哪到哪啊,这才是开胃菜,等以后陆晴毕业嫁人后才会知道,真正的复仇才算是正式开始呢。
原主苏曼,也叫陆云,86年出生,80年代的时候江城的计划生育很严,但也不乏偷生后把孩子养在外地,等五岁后再带回来,以养女或养子的名义入户口。
原主就是这样被生出来的,陆建勋和王虹是双职工,生二胎不但要被重,还影响以后晋级评先。
生她时请假躲到了大姑的婆家豫南省安新县。
生下来是个女孩,直接就丢给大姑陆方菲养了。
大姑生孩子时难产大出血,差点儿把命给丢了,加上和丈夫也都是在体制内工作,也就没再考虑要二胎的事儿。
当初陆建勋两口子把孩子扔给她养的时候,她那叫一个激动,大儿子叫苏元,就小侄女取名叫苏曼。
户口都给上了,如珠如宝的养到八岁,陆建勋两口子不要脸,非要把孩子领走。
陆方菲哭得撕心裂肺,亲妈护着小弟,没办法,只能把小闺女又还给了陆建勋。
现在陆建勋说要把孩子过继还给她,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陆方菲闹着要出院,来接苏曼。
苏曼打电话告诉她,她已经买了火车票,下午就出发,让她乖乖在医院住院,然后说了她到站时间,她还真能出院来江城接苏曼。
原主八岁的时候才被接到江城,虽然苏大姑两口子对她很好,可她总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内心深处其实是渴望父母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