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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埋在他怀里哭得很伤心,一边哭一边控诉,“你不洗澡,身上臭死了。”
“是,臭死了。
宝宝,先让我脱下衣服。”
他可不希望她脸上沾上那些波兰佬的血。
女孩才稍稍退开,就看到眼前男人衣服上的血,她心里被狠狠抓得拔凉一下,急得都忘记了哭,“你留了好多血。”
她想看他哪里受伤了,好及时处理伤口,便颤抖着小手赶忙帮着他把衣服脱下来,里面的白衬衫很干净,他的人也完好无缺。
“别怕,是坏人的血。”
“你要吓死我了。”
俞琬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拿手胡乱抹了一把泪,委屈得整个小鼻子都皱起来。
缓了缓,又开始气鼓鼓地捶打他的胸膛。
“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以为……”
“对不起。”
克莱恩看着这才养胖了几天就又明显清瘦了的小脸。
她的小鹿眼睛水汪汪的,挺翘的小鼻子都哭红了,哽咽着,活像一只被遗弃的幼犬。
“后面几天情况有变,所以整个指挥部都搬去了拉多姆。”
男人握住她的手,紧紧将这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拉入怀中。
他的胸膛温暖而坚实,带着熟悉的雪松气息,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让俞琬心中的不安渐渐平息。
女孩抬起头看着他湖蓝的眼睛,渐渐终于止住了哭,可眼眶还红红的:“赫尔曼,我好想你。”
这是她第一次直白地表达对他的依赖。
“我也是。”
两人的目光交汇,赫尔曼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拭去她眼泪珠,抵住她额头。
随后低头吻上了他这段日子魂牵梦绕的唇。
那么多天在外面,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有了种牵挂的感觉,一种他作为军人曾嗤之以鼻的,频频牵念着有人在等自己回家的奇异感觉。
这种牵念,在回到家,看到她像蝴蝶一样扑向自己的那一刻,终于落到了实处。
女孩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回应着他辗转的亲吻。
仿佛是为了确认他是真正完好地在自己眼前似的,女孩的吻湿润而缠绵,舌尖怯生生挤进他的唇缝,含住他的下唇轻咬,丝毫没有章法技巧。
男人先怔了一瞬,呼吸加重,贪婪攫取她的甜腻气息,碾过她唇舌贝齿,无情掠夺她的空气。
在她浑身变软之前,他把她抱到了大厅的沙发上。
上面是他的被子。
“为什么要睡我的被子?”
克莱恩笑了,那弯弯的蓝眼睛像湖泊要将人溺到水里去。
还沉浸在吻里的女孩如梦初醒,脸霎时变得通红,他也不等她的回答,将她侧抱在自己身上,亲吻她的颈项,贴着她最敏感的耳尖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