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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先生?”
月山朝里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看见安室透行色匆匆地出来,金发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笑道,“抱歉抱歉,前面调查的时候随手把车钥匙放在现场了,刚才找了好久才找到。”
说罢,他还晃了晃手中的汽车钥匙,露出一个透着苦恼意味的可爱表情。
信你鬼话。
心里这样回应着,月山朝里面上却笑着直道没事,他抱着不愿意先和其他人一起离开的江户川柯南,等在车边的模样让安室透向他们俩走去时,忍不住升起一种奇怪的既视感。
停,住脑!
我看你最近真的是忙疯了,老想一些怪东西。
在心中对自己怪异的想法狠狠喊停,安室透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下去,他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试图将这些东西甩出脑袋。
“我送你们去医院吧。”
打开自己那辆白色马自达的车门,安室透让月山朝里抱着柯南坐在副驾驶后才绕到另一边去开车。
路上大多时候是并不尴尬的沉默,偶尔闲聊几句时江户川柯南都会大声加入话题,弄得两人哭笑不得,等到医院时已经差不多是晚餐时间,安室透提议自己去给大家买晚餐便当,让月山朝里带着小孩先上去。
这样的安排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很合理,月山朝里也不过多纠结,和对方简单告别和向飞鸟雾的病房走去。
“小兰,你都一下午没有喝水了。”
铃木园子拿着盛满温水的水杯,从医院走廊的热水机那边回来,将它递向仍然坐在病床边的女孩,“至少润润嗓子嘛。”
“谢谢。”
毛利兰小声道谢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喂...园子啊......”
“嗯?”
“你有没有感觉,小雾和我们都很不一样。”
“有吗?”
被问及这个问题,铃木园子将视线投在病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少年身上,凑过去细细打量,“嗯...发色不大一样。”
“不是这个啦,是感觉...就是感觉上的那种不一样。”
因为自己手帕交的这番话,毛利兰忍不住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来,她在铃木园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后,轻拉过对方的手窝在自己手中,似乎想从对方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就是那种感觉...好像他随时随地都会消失的那种感觉。”
闻言,铃木园子仔细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少年。
飞鸟雾皮肤很白,几乎没有血色,发色也是白的,被病床惨白的床单和被单包裹着,好像整个人都和这件病房融为一体了。
“因为小雾很白吧?”
“是吗......”
听着好友的话,毛利兰忽然回忆起不久前的一个画面,有着柔软白发的少年站在窗边,端详着入秋后金黄的树叶,风携着不知名的花香从窗间融进来,吹起了飞鸟雾的发梢,她当时忽然傻傻地想到......
他是不是也会像那阵风一样,忽然就消失了。
“......他好像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打转,永远和真实的世界隔着一层玻璃。”
毛利兰轻声道,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坦露对飞鸟雾的感觉,“你说,他眼中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像老的黑白电影里面那样吗?”
他眼中的世界,眼中的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铃木园子也沉默起来,她让对方将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忽然想起自己很早以前的一个想法,开口道,“小兰啊,我想......”
。
月山朝里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在床边坐着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
“小兰,园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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