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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快炸了。
他闭了闭眼,提着已然僵直的小猫往上托了托,重新把她摆弄成舒服的姿势,安抚似的揉了揉她还在轻颤的臀肉,亲亲她的脸,声音沙哑,“就在这里玩,陪老公一起,好不好?”
余暮不知道为什么他胯间的鼓起更肿大了,存在感明显的一团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后臀,坚硬的触感连带着刚才被拍的那一下的奇怪酥麻感,让她整个身体都软了。
咬着唇不情不愿地“嗯”
了一声,重新拿起手机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薛谨禾虽然开的是视频会议但更多是听手下的人汇报事务,摄像头都没开,只有偶尔需要他发表决策的时候开一下话筒。
投入进游戏后的余暮也很快把刚才别扭的身体反应抛之脑后,和周茵音两个人在峡谷横冲直撞,听着好朋友吐槽队友,乐的停不下来。
她的游戏实力还是很强的,玩自己擅长的英雄基本上都可以c,偶尔兴致上来才想着玩两把不太会的英雄,实在快要打不过的时候就找外援帮她力挽狂澜。
两人“和谐”
的贴在一起各做各的事,时间过的很快。
薛谨禾一场会议结束的时候,余暮已经和好朋友转战另一个游戏了,两个好姐妹这两天没怎么在一起玩,黏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
主要是周茵音一直在分享她最近吃到的瓜,什么圈子里谁又把谁绿了,某音网红谁谁又塌房了,余暮虽然话不多,但是每句话听的都很认真,句句有回应,捧哏似的“啊”
“还能这样”
“太过分了”
,两人也能聊的津津乐道。
余暮其实一直都很感谢自己这几年的时光里有周茵音的存在。
大火后她的整个右臂至肩膀都被纱布绷的动弹不得,被迫躺在病床上度过痛苦的恢复期。
意识被疼痛侵蚀的时候,很多记忆都会被磨灭。
她记不清自己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有了逃离的冲动,只会在意识模糊的时候陷入深深的自厌,怨恨自己为什么不死在那场大火中。
更别说当时还有人乐此不疲地到她面前撮盐入火,她躺在病床上最无力的时候,听到最多的话不是护士和医生的问候,是那个人一句句阴怨入髓的“为什么你还没死”
对啊,为什么她还不死。
直到她出院后逃离到了另一个城市,为自己打造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安全屋,她的精神状态都很不好。
漫长的抑郁像是拉着她坠入深不见底的渊崖,眼泪早就流尽了,她感觉自己坠入黑暗中,一边放任它带来的安全感,一边害怕它的沉寂。
因为太黑太静了,她看不清未来,也直面不起过去。
她没有自杀的勇气,就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始终记得她和周茵音是怎么认识的。
当时决定彻底割裂过往的她注销了以前所有的联系方式和社交账号,只有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贴吧小号被她用到现在。
那天她第一次发帖问有没有人可以一起玩游戏,低等级的数字和乱码般的昵称让那个帖子发出来后许久都无人问津。
她本来都已经不抱有期待了,只是在临睡前下意识打开了软件,然后看到了一个同样是低等级乱码id的人的回复。
【好呀好呀,一起玩!
】
似乎是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她的回复以为被她嫌弃了,当时的周茵音还给她发了很长一段私信。
具体到她会玩哪些英雄,还特别找补了一下虽然她只会玩辅助,但是一定不会给她拖后腿的。
于是后来,余暮隐埋的黑暗中,有了第一只伸向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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