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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李贵妃是解语花,娇嗔动人,甚好,儿臣当然喜欢。”
晏端往后一摊,仰着头,目光散乱:“只是……孩子的事,恐怕是缘分没到吧,当初卞持盈嫁来王府,不也是好几年才生下宝淳。”
nbsp;nbsp;nbsp;nbsp;“你以为。”
宗太后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以为你瞒得了我吗?你偷偷让丹信喝下避子汤,为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不为什么。”
晏端闭上眼,满心疲乏:“有宝淳就挺好的,至于皇子的事,来日方长,我也年轻,今后再说吧。”
nbsp;nbsp;nbsp;nbsp;没听见宗太后的声音,晏端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有苦涩从心尖蔓延。
nbsp;nbsp;nbsp;nbsp;他不是个好皇帝,甚至不是个好儿子。
可是他能怎么办,脑子是父母给的。
nbsp;nbsp;nbsp;nbsp;宗太后理了理情绪,招来心腹问道:“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你去打探打探。”
nbsp;nbsp;nbsp;nbsp;心腹道:“打探过了,还没有动静,或许潘娇是想傍晚动手。”
nbsp;nbsp;nbsp;nbsp;宗太后眉头打结,眼底晦暗逐渐凝聚。
nbsp;nbsp;nbsp;nbsp;晏端坐直了身子,问那心腹:“潘娇?是卞老爷的妾室?宠妾灭妻那位妾?让她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心腹看了一眼不语的宗太后,恭敬道:“禀陛下,潘娇的确是卞老爷宠妾灭妻的那位妾,太后殿下*和大将军伪造了卞澜通敌叛国的证据,让潘娇藏去卞澜的书房,届时事发,好将卞家一网打尽。”
nbsp;nbsp;nbsp;nbsp;晏端神色难辨,俄而,他又问:“潘娇能用吗?卞家通敌叛国,她和她儿子未必能逃脱。”
nbsp;nbsp;nbsp;nbsp;“潘娇唯利是图。”
心腹说道:“大将军答应,待事成,会留下她和她儿子的命,给她一大笔钱,送她去苏杭落脚。”
nbsp;nbsp;nbsp;nbsp;戚阅竹跟着皇后学了不少本事,一改往日的柔弱温和,卞澜心气已灭不顶事,卞家所有事都是戚阅竹这位主母在掌管,潘娇日子不太好过。
nbsp;nbsp;nbsp;nbsp;她以前得卞澜宠爱,是过惯好日子的,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前后差距如此之大,潘娇哪里能呆得住,所以宗家派人来寻她做这笔交易时,不用说太多,只用金帛利诱,她很快便应下了。
nbsp;nbsp;nbsp;nbsp;晏端听罢,点点头,想了想,他又问:“通敌叛国的证据是什么?是谁做的?谁去和潘娇往来的?”
nbsp;nbsp;nbsp;nbsp;心腹答:“证据是往来书信,字迹印章都是大将军找江湖中的高人模仿的,绝不会出错。
大将军不放心,亲自和潘娇往来的,还叮嘱了潘娇许多。”
nbsp;nbsp;nbsp;nbsp;“舅舅亲自去的?”
晏端有些不安:“舅舅怎么会亲自去?怎么不交给下边儿的人?”
nbsp;nbsp;nbsp;nbsp;一旁的宗太后开口道:“自打你两位表哥去后,你舅舅就一直没有精气神,上回春蒐断了腿脚,你舅舅更是一蹶不振。
得知你两位表哥是卞家的手笔,你舅舅气得整夜睡不着,如今能将卞家一网打尽,你舅舅自然十分上心。”
nbsp;nbsp;nbsp;nbsp;她提起这位兄长就有些头疼,唉声叹气:“好好儿的一个家,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你舅舅就是想振作也难,而你小舅舅远在边城,也不能照拂照拂,如今日子也只能得过且过了。”
nbsp;nbsp;nbsp;nbsp;“我已经许久不见小舅舅了。”
晏端见她神色哀愁,便温声劝道:“娘,别担心,阿鸢不是还在吗?她性子活泼伶俐,我听说出事后,她一直陪着舅舅、舅母,也算是一桩慰藉了。”
nbsp;nbsp;nbsp;nbsp;宗太后想想也是:“阿鸢性子讨喜,是个好孩子。”
nbsp;nbsp;nbsp;nbsp;“殿下、陛下!”
仆从仓皇而入,他“噗通”
跪在地上,扶了扶头顶歪斜的帽子,脸色白得吓人:“宗娘子于鹤云寺亲手杀害彭修撰,眼下已经被大理寺关入大牢,将要问罪!”
nbsp;nbsp;nbsp;nbsp;42急转直下
nbsp;nbsp;nbsp;nbsp;◎弥深,你好大的胆子!
◎
nbsp;nbsp;nbsp;nbsp;宗太后脸色霎时变得铁青,搁在案上的手猛然攥紧。
她另一只手默默转着佛珠,冷静问道:“怎么回事?细细道来。”
nbsp;nbsp;nbsp;nbsp;若是可以,说不定此事还可以斡旋。
nbsp;nbsp;nbsp;nbsp;“别的一概不知,只知道宗娘子在鹤云寺突然发狂,于众人眼前杀害了彭修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