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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谢珩给你带的都是更华贵的金玉宝石,簪钗上没有银针。
没有就没有吧。
银也不能试出所有的毒,可能药碗里的毒是特别的一种。
你依旧让翠儿去厨房领饭,带到孙惟的院子。
路上碰到善星,对白没变,你接下她的托付,捧过那碗能毒死人的汤药。
“谁煎的?”
“我煎的。”
善星端详你的神色,“夫人,有哪里不对劲吗?”
“没有。”
一路阔步到孙惟的院落,径直推门而入,未落的棋子被孙惟攥进掌心,他眉眼不耐,重复拒绝:“我说了不见。”
你让翠儿柳儿放下食盒出去,游走在他的书房,将窗子逐个紧闭。
像开启了跟随功能一般,他亦步亦趋跟着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今日便叫阿珩将你领回去罢!
我这里容不下你……”
你指着那碗药。
“夫子可得罪了什么人?”
无需提示,他即刻理解了你的发问,黑眸清凌凌的,看你的眼神带了些深思。
“不关你事。”
“你知道它有毒?”
他沉默着端起那碗药,倒入案几旁枯死的栽盆里。
你望他:“是你做的,还是别人做的?”
“你不至于,只是讨厌我的话,完全可以使人把我扫地出门,不必用命做代价诬陷我,最后两败俱伤。”
“但若是别人做的,是针对我,还是针对你?”
“你不意外你的药里有毒,处理起来也很淡然,所以这毒大概率是奔你来的。
这是第几次?对面是什么人?他们只是给你下毒,还是别的刺杀也做?”
“说话,不告诉我,我没办法保护你。”
他蹙眉抬眼,感到不可置信:“你想保护我?”
“想。”
“因为我是阿珩的夫子?你未免也……”
“不是。”
“是因为你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