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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剥好的。
“要不是时机不太好,我真想把你拐上去,拜拜……”
杨桉和他客套着道别。
谢树打断她,“走啊!”
“开玩笑的,快走吧!”
“我没开玩笑。”
“……”
杨桉努力咽口水后,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知道的,我心脏受不了。”
谢树从后座拿出拎出一个袋子,对着即将要离开的代驾加钱,请他把车开到附近,不管是不是停车场,最近就好,然后慢悠悠走进她,笑着等她反应。
“你来真的啊?”
他不是拒绝了她,why?
还是以进为退,展示他相隔多年的面目,好让杨桉自动退却。
这些都先抛之脑后,杨桉也在三楼,老旧小区属于原来老工厂的家属区,地砖、楼梯、门框都是年代货,能透过其上的工业风回味历史场景,当然,也就没有电梯。
整个上楼的过程,杨桉台阶跨得熟练,通常是声控灯还没亮,她就已经稳稳当当踩在台阶上,可脑子里都在快速地过滤。
早上出门垃圾倒没倒?玄关乱不乱?鞋架上的鞋子今天翻乱了吗?沙发上有什么?衣服有乱扔吗……或者先把他关在门外,自己进去检查检查再出来,第一面啊!
印象分啊!
要不现在劝退他?
门开了,杨桉闭眼了,要死要活,就这样吧!
不管了。
灯打开,杨桉轻车熟路先换鞋,拿起旁边的拖鞋放在地上,“我哥前几天刚来,他只穿过一次,介不介意?”
谢树摇头,把袋子放在置物台上,米色的柜台,墙面挂钩是三只不同的小鲨鱼,喷出的水柱是悬勾处,很可爱,勾住了她的帽子、钥匙扣和一些小物件,不算多,但是规整。
杨桉趁他换鞋间隙,冲到客厅,囫囵扫视过去,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把茶几上未吃完的薯片和饼干零食归拢,然后一股脑收在藤编箩筐里。
“有点乱。”
深绿色地毯边角是预留短辫,花纹带有复古气息,沙发边搭着毛毯,茶几上的箩筐放一旁,都是顺手的右侧,应该是按自己习惯摆放的,乱中有序。
“随便坐,我去放一下衣服。”
杨桉把衣服快速扔在床上,然后走回来途中深呼两吸,“我煮点姜汤,去去寒,随便参观。”
从冰箱拿出生姜以后,看到水,才想起来,“喝不喝水,常温?冰的?”
没人回答,她回头,谢树靠在厨房和客厅的隔断上,正在看她。
不知为何,杨桉想到了一眼万年这个词,今晚是怎么演变到现在的?
“不渴,等你的姜汤。”
杨桉点头,切了柄姜,又想起来,回到客厅,谢树正站在客厅的阳台上,面前是几盆多肉,清香木、铁海棠、彩芋、玛格丽特,以及一盆垂掉的花叶络石,都比不上谢树那的马尾铁来得高雅,但是胜在阳光充足,是能吸满日照喝饱水就能绽放姿态的花花草草。
谢树轻易就看到他过去几个月停车的地方,房间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紧凑俱全,而且到处都是她的味道。
告诉酒店,房间继续开着,明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