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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六低着头,声音里透着委屈,“她太香了,我……我忍不住啊。
可我一碰她,她就一脚踹过来,把我踹炕角去了,我都被踹青了三块……我昨晚只能自己来了,射了好多次,今天腿都软了……”
陈皮匠“扑哧”
一下笑出了声,又咂了咂嘴,沉吟了一会儿,脸上也露出一丝奇异的神情。
“啧……”
他摸了摸下巴,“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点怪。
这丫头身上香得跟不点香一样,一身气还透得冷,那脚下功夫也不一般。
我寻思着,咱不会真买了个……仙女下凡吧?”
“仙女下凡还踹人呢?”
陈六撇嘴。
陈皮匠嘿嘿一笑,拍拍儿子的后脑勺:“要是真是仙女,那你就得多修点福,别急着搂人上炕。
你小子要是被仙气反噬了,到时候别怪爹没提醒你!”
陈六哼了一声,站起来走了几步,捂着腰咬牙嘟囔:“仙女?她踢得我跟撞驴车一样……娘咧,这是祖上积德了,让我买了个仙女?”
屋外晨光熹微,风里还带着未散尽的露气。
阿瑶坐在屋里,低头缝着一双破布鞋,耳朵却悄悄支起来,听得外头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离谱。
直到陈六那句“腿都软了”
,她嘴角一抽,冷哼一声,心里默默咬牙:“再敢偷袭我,腿给你踹断。”
她将针线稳稳一收,把那双还未缝完的鞋扔到一旁,从墙角取了根劈柴的旧木棍,抬腿就出了门。
院中阳光刚刚照进来,尘土飞扬,鸡犬相闻。
阿瑶站在院中央,扎了个低马步,两脚踏实,呼吸沉稳。
只见她忽地抬手一棍横扫,动作虽然略显稚嫩,但一招一势却有板有眼,起落分明,棍影带风,脚步沉稳,竟有几分江湖中人点到即止、意守丹田的气势。
她棍法不杂,却极稳,出手不快,却有力。
几记横扫、上挑、旋转、回砸,动作虽然简单,却打得陈皮匠父子看得目瞪口呆。
“爹……”
陈六凑过去,低声道:“我就说吧,这姑娘真的练过功!
你买的时候是不是被谁坑了?这要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要是买错人,咱家可吃不了兜着走!”
陈皮匠嘴角抽了抽,有点慌了。
他盯着院子中央那道瘦弱却坚硬如钉的身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半信半疑道:“不至于吧……做这买卖的哪敢拐大户人家的闺女?这丫头确实有点邪性,我去问问她。”
他小心翼翼走过去,刚一靠近,就被阿瑶棍风带起的气流逼得缩了缩脖子。
“哎哟!”
陈皮匠连忙举手,“别打别打,自己人自己人!
我说,阿瑶啊,你这棍子打得挺有模样的,是谁教你的啊?”
阿瑶收了棍,单手杵地,抬眼淡淡地道:“我自学的,怎么了?”
“自学?”
陈皮匠瞪大了眼,“这玩意儿还能自学?你别骗我啊,这一招一式的,步子沉,手势稳,还带着气——不是我说,就跟武行子弟出身一样!
你看我做皮货,也算有眼力,这样的功架,村里可没人能有。”
阿瑶没回话,低头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哎哎哎,”
陈皮匠在旁边不依不饶,“你说你没爹没娘,那你喊的那‘桑妈妈’是干啥的?不是你娘么?”
阿瑶顿了顿,摇摇头:“她不是我亲娘……但胜似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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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隐世家族谢家少主谢安遭人背叛不幸殒命,同一时间,柴房里被饿死的小姑娘睁开了眼,眼里锋芒毕露。她重生归来势必要将背叛她谋害她的人挫骨扬灰,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先替小姑娘完成遗愿,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可没想到,小姑娘的亲生母亲竟是是黑红界的顶流,并且负债三亿。母债女偿,五岁的小豆丁只能靠一身过硬的玄学本领算命赚钱。可算着算着成了京圈最炙手可热的大师。不仅她的总裁爹找上门来,就连昔日的仇人也争相求她算命。谢安见此灿然一笑钱留下,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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