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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不肯要啊?”
归菀一个激灵,木木地直点头:“要,我要大将军的。”
晏清源抬起头,捏住归菀柔润透亮的面颊:
“大将军,”
他短促笑了声,“叫的我心烦,换个叫法。”
归菀摸不透他是不是真的心烦,面上明明还挂着笑的,她不太能确定地问他,忧忧郁郁的:
“那,大将军想要我如何称呼?”
记得他说过自己连名带姓喊的那次,竟也有脸说她没教养,归菀心底一阵忿忿,晏清源,他真是玷污了这几个字,既然晏清源肯定也不成,难道让她唤他一声郎君么?
她只想骂他。
他这个人,怎么无耻,归菀都不再意外的。
见归菀小脸皱成一团,晏清源笑了笑,拍拍她脑袋:“子惠思我,骞裳涉溱。”
这叫什么话,明摆又是戏弄她,归菀裹了裹被衾,不打算接,脑子一转,恍然明白过来,他的字,定是“子惠”
了。
归菀不愿同他这样亲密,装作不懂,略显茫然地看着他。
“你又不蠢,日后就这么叫罢,或者阿惠也是可以的。”
晏清源笑道,轻而易举就戳破了她,归菀脸上微红,委婉拒道:
“我这么叫,不合规矩,请大将军不要为难我。”
晏清源本也没当真,此刻倒有了兴致:“不合哪门子规矩,你怕什么,东柏堂里,你这么叫我,没有人知道的。”
他重新靠近她,嗓音里充满了信手拈来的柔情,“菀儿,你忘了?这里我只养着你呢。”
归菀登时就是一个寒噤。
她是他养在东柏堂里的一个玩物。
归菀骤然想起他无意带出的一句话,所谓腻了,是哪一层意思,她再次攥紧了手中扯的物件:
“大将军,我……”
余话未出,被晏清源伸出的一根手指压了回去,“喊我阿惠罢。”
归菀迟疑一瞬,摇了摇头,晏清源倒没再逼她,“嗯”
了声,“有话跟我说?”
他笑笑。
可无论如何,归菀又问不出来了,只温声说:“我累了,想歇息。”
晏清源却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轻轻给拽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要抱着这个睡?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
定神一看,是晏清源的亵裤,原来这半日她紧张之余攥起来的竟是这个,归菀羞得立刻拉过被褥,蒙上了眼睛。
晏清源却欺上身来,将被褥扒开,整个人压住归菀,鼻息沉沉,扑打在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