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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贝尔摩德回到医务室时,少有地发现格拉帕也在。
nbsp;nbsp;nbsp;nbsp;不只是他,室内还有另一位不怎么熟悉的同事。
黑色碎发、蓝色猫眼、有胡茬。
她将这个形象和自己脑海中的数据库简单比对了一下,确认是苏格兰。
nbsp;nbsp;nbsp;nbsp;格拉帕伤了左侧上臂,苏格兰伤了右侧腰。
问题都不大。
因此,某个咋咋呼呼的小子还有空看别人热闹。
nbsp;nbsp;nbsp;nbsp;“怎么搞的,”
格拉帕一脸笑嘻嘻,将视线投向贝尔摩德受伤的右腿,“看这个角度,是自己给了自己一枪?还能走动真是了不起啊。”
nbsp;nbsp;nbsp;nbsp;贝尔摩德左手撑着墙,缓缓挪动到距离门最近的椅子上。
nbsp;nbsp;nbsp;nbsp;“我可是特意朝着最痛的位置打,”
坐下后,金发女人用手指卷着一侧发梢,将被血液黏在一起的发丝分开,“肌肉不太能使上力而已。
又不是骨头断了。”
nbsp;nbsp;nbsp;nbsp;格拉帕挑了下眉毛。
nbsp;nbsp;nbsp;nbsp;他还想说什么,但衣摆被搭档向后拽了拽,制止了那张嘴折腾人的动作。
nbsp;nbsp;nbsp;nbsp;“我们能听听是什么情况吗?”
苏格兰语气礼貌地问。
nbsp;nbsp;nbsp;nbsp;虽然态度不错,但这明着打听消息的行为,怎么也和礼貌沾不上边。
nbsp;nbsp;nbsp;nbsp;贝尔摩德敷衍地应声,偏开视线打量室内其他地方,摆明是懒得回答。
nbsp;nbsp;nbsp;nbsp;两位行动组同事的包扎已经结束。
医生清理好托盘,端着新的纱布酒精来处理下一位病患的枪伤。
nbsp;nbsp;nbsp;nbsp;眼看格拉帕和苏格兰要离开,已经闭目养神的女人又睁开眼,发出一声嗤笑。
nbsp;nbsp;nbsp;nbsp;“就这么走了?我以为你们一定要等到答复。”
nbsp;nbsp;nbsp;nbsp;被叫住的同事们回头。
nbsp;nbsp;nbsp;nbsp;“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代表发言的仍然是苏格兰威士忌。
猫眼男人安抚性地拍拍搭档肩膀,把后者要说的话压下去:“抱歉,他有点急性子。”
nbsp;nbsp;nbsp;nbsp;“是吗。”
贝尔摩德不信。
nbsp;nbsp;nbsp;nbsp;这两个家伙离开后,多半会去找其他人打探情报。
现在说得这么好听不过是表面功夫。
nbsp;nbsp;nbsp;nbsp;她一开始还觉得格拉帕心眼多呢。
但小家伙的脑子和苏格兰一比较,甚至显得有些单纯。
nbsp;nbsp;nbsp;nbsp;“想知道的话我直接告诉你们好了,”
千面魔女勾起嘴角,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刚才碰到位老朋友,被他用霰.弹.枪打断了三根肋骨。”
nbsp;nbsp;nbsp;nbsp;“肋骨跟腿上的枪伤有什么关——”
nbsp;nbsp;nbsp;nbsp;猫眼男人伸手拍拍搭档的肩膀。
nbsp;nbsp;nbsp;nbsp;他脸上神色是伪装后的单纯与好奇,试探性地询问女人话里最重要的部分:“老朋友?”
nbsp;nbsp;nbsp;nbsp;贝尔摩德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
nbsp;nbsp;nbsp;nbsp;“我们共同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