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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想那嫩得一掐都出水儿的俊俏小娘子,若是在这县城里找个好人家,至少比卖进山里价钱高出四五倍,她又觉得辛苦些也值得。
马大婶正思量要不要去找些财主家问问,后边忽然有人唤她:“大姑,这位大姑,请留步。”
马大婶回过身,就看到一个嘴巴很秀气的青年,飞快地赶过来,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只是被她一看,小脸儿居然有些发红,腼腆地问道:“大姑,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个侄女儿要嫁人?”
马大婶听着他的外乡口音,又看看他破旧的衣衫,皱眉道:“怎么,难道你想讨个婆娘?你娶得起婆娘吗?”
“不不不!”
青年慌得连忙摇手,脸色窘得更红了。
他局促地搓着手,看着自己的脚尖,道:“小子只是一个长工,哪里娶得起婆娘,是……是我们家老爷想纳个妾……”
马大婶恍然大悟,可是瞧他一副穷酸相,想来他的东家必是极为刻薄,却不知舍不舍得花钱买女人,便道:“你们老爷要纳妾?我跟你说,我这侄女俊俏得很,价钱可不便宜。”
青年吭吭哧哧地道:“我们老爷有的是钱,大姑你就放心吧,他刚听说大姑有个俊俏侄女儿要说亲,就让我来找大姑。
我……我说不清楚,大姑你还是跟我们老爷说吧。”
这青年实在是老实得不像话,就这么一段话说得结结巴巴,脸也憋红了,额头也似急出了汗,不时抻起袖子抹汗。
马大婶笑起来:“成!
那我就跟你走一趟。”
马大婶这一去,就被装进了麻袋,然后和核桃、山楂一类的山货一起被搬上一辆驴车,“吱吜吱吜”
地离开了县城。
等她再被放出来时,就成了关二的老婆,直到怀了娃才得以走出那间茅草屋,知道她到了什么地方。
很多年后,马大婶膝上抱着她六小子家的三丫头,张着掉光了牙齿的嘴巴,絮絮叨叨地说起她那已经过世的丈夫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叫她永生难忘的小伙子。
她依稀记得,那个小伙子的嘴巴很好看,看上去憨厚老实,让人毫无防备之心。
不过,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其实在那之后,她曾不止一次听到过的如雷贯耳的那个大人物的名字,就是她曾经遇到过的那个青年。
那个人一生只客串过一次人贩子,卖的就是她。
薛水舞坐在房中,仔细回想与马大婶结识以来种种,终于确定她受骗了。
这时她才发觉这幢小房子连窗户都被钉死了,似乎本来就是用作特殊用处,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瑶瑶察觉了她的不安,抱着她的脖颈,大眼睛眨呀眨的,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张开稚嫩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薛水舞的泪忍不住流下来,她好恨,恨自己的蠢,也恨马大婶的恶毒。
在她脑海里已经幻想了种种可怕的后果。
“小姐,水舞太没用,水舞辜负了你的托付,对不起,我……”
“咔嚓!”
极轻微的一声开锁声,但是薛水舞还是听见了。
她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瑟缩地颤抖了一下,抱紧瑶瑶,惊恐地望向门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半扇,有一道人影被阳光投射进来,她看得出,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于是心中更恐惧了。
男人没有走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冷哼一声,只听哗啦一响,一串大钱丢进房中,随即那道身影转身离去。
薛水舞愕然瞪大眼睛,她抱起瑶瑶,急急冲到门口,就见庭院空空,哪里还有人影?
薛水舞回过头,就见地上一串大钱,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瑶瑶扑闪着黑葡萄似的一双大眼睛,突然对薛水舞道:“娘,刚才那人一定是小天哥哥。”
薛水舞板着俏脸道:“别胡说。”
瑶瑶突然欢喜地道:“快看,他在那里。”
薛水舞大喜,急忙扭头一看,就见瑶瑶的小手指着空中的一只苍蝇:“小天哥哥变成苍蝇……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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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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