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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眼,虽这么想着,还是给辛夷把折子上头的意思讲了。
辛夷听完了,点点脑袋说:“懂了,在拍猫的猫屁!
不过说的都是实话!”
谷梁泽明失笑:“怎么只听前半截?”
辛夷没耐性了,变成猫狂甩了一会儿毛,随后懒洋洋地坐在原地舔自己的腿:“后半截很无聊喵。”
谷梁泽明觉得黏人得可爱,结果等当天晚上辛夷又窜上了高柜后,就笑不出来了。
辛夷白白的圆屁股朝外,尾巴从柜顶上垂下来,钓鱼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着。
谷梁泽明安静等了一会儿,问他:“真不下来?”
猫尾巴晃晃,显然是懒得理人,就这么回答。
谷梁泽明静静看了尾巴一会儿,思忖了什么,命人在帐中多点了两个熏笼。
“好罢,仔细着,莫着凉了。”
辛夷继续晃晃,意思是知道了知道了。
等人走了,他脑袋就从柜沿冒了出来,很有兴趣地盯着下头两个矮矮的熏笼,好看,猫允许放在猫窝下头!
结果,辛夷一晚上被热醒了好几次,奄奄一息地趴在柜沿热得吐舌头,后半夜热生气了,终于从柜子上蹦跶下去。
辛夷先去偷喝了桌上谷梁泽明杯子里的水,然后才变成人鬼祟地上了龙床。
外头的徐俞听见动静,从帐中的屏风往里看了一眼,远远看见辛夷爬上床的背影,眼皮一跳,不敢多说话,只放下了手。
听闻先皇时对周围爬床的宫女不加惩罚,甚至一夜能幸数个宫女。
还好,这样他们殿下当年洁身自好,早已将贴身服侍的人都换成了太监,也因此甚厌恶此事。
龙帐里带着点浅淡的熏香,谷梁泽明像是已经睡熟了,玄缎似的长发从肩上滑下。
辛夷观察了一会儿,悄咪咪地继续往床上摸。
褥子已换成了柔顺轻薄的料子,入手有些冰凉,辛夷摸到打了个哆嗦,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么滑,小猫蹦跶上来肯定会滑下去,幸好他变成了人。
辛夷边想边往上爬,才把另一只腿也放上来,就感觉腰间一紧。
一双灼热的手臂落在了他身上。
徐俞心里洁身自好的陛下手臂横过辛夷的腰,拦路抢劫,把偷渡上床的猫梏进了自己怀里。
“又要睡了?”
谷梁泽明问他。
辛夷惊得耳朵都冒出来了,飞快抖了两下:“你没睡吗?”
“听见动静,醒了。”
谷梁泽明边说边将辛夷抱进了怀里,下巴轻轻搁在人头顶蹭了蹭,冰凉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在身侧,同辛夷的长发交缠在一起。
他静静闭着眼,等蹭到猫了,像是轻笑了声,声音里还带着困倦:“热醒还记得到朕身边睡,不错。”
辛夷后颈紧紧贴上他已被体温焐得温热的里衣。
不知道怎么的,辛夷感觉好不容易用冷水压下去的燥热又噌地从身上烧起来了,烧得他白白的脸都通红。
他又不是红猫!
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