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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后知后觉地发现谷梁泽明在摩挲着刚刚被他吃到的珠子。
谷梁泽明像是注意到了猫的视线,同他对视了一会儿。
辛夷的脑袋从他手下探过去,耳朵在灼热的手掌下被压得扁扁的:“一不小心咬到了,坏掉了吗?”
谷梁泽明拇指慢慢地压着红珠上的两处小坑,压得指腹的茧子都发烫:“倒是没有。”
辛夷凑过去噗噗很坏心眼地又舔了两颗珠子,谷梁泽明难得没制止他,只是等猫舔完后,又捻了一颗过去:“舔。”
辛夷:?
他开始咔擦咔擦地试图在上面印牙印,咬了没两颗,就吐出来了。
他表情臭臭的:“怪味。”
这些珠串都要用药材熏香,炮制不知道多少道。
谷梁泽明正从旁边抽了块软布要给他擦嘴巴,闻言轻轻笑了。
辛夷原地一滚,变成了个披着衣服的人。
辛夷跨坐在谷梁泽明身上,把嘴巴往他脸上擦:“不准笑!”
谷梁泽明被他软软蹭着脸颊,便依言敛了笑意。
他一垂眼发现辛夷今天披的衣服宽大,袖口有着眼熟的银纹后,更是目光一深。
辛夷还没察觉,在他衣服上擦擦嘴巴,擦完后吧唧一口就咬上了谷梁泽明的脖子。
猫的喜欢很简单,看见喜欢的东西就想咬,想啃,想用腿蹬。
他跪坐着往谷梁泽明身上窜了窜,大了一号的衣衫更衬得他骨架纤细,细白的手臂圈着人的脖颈,准备再啃一口。
谷梁泽明微微往一侧侧开了头,让人方便些,还问他:“怎么穿朕的衣服?”
辛夷:?
怎么露馅了?
他明明是刚从箱子里翻出来的。
谷梁泽明垂眼,指尖细细地摩挲这套里衣袖口的纹路,只说:“上次辛夷说朕的旧衣要穿两遍,之后徐俞便会将衣服收进箱笼。”
谷梁泽明说着,指尖不知何时已落在了辛夷的腰间,缓缓扣紧了。
他声音有些低:“谁敢叫你穿朕的旧衣,真是,不成体统。”
就连徐俞也做不出这样胆大的事。
辛夷低头嗅嗅,他还以为这个衣服是熏的香。
他坐在谷梁泽明身上,低头拎起自己的领口闻来闻去,动作间露出深陷的锁骨,甚至往下也一览无余。
谷梁泽明克制地止住了视线,
“那我偷错了,”
辛夷:“你穿过吗?难怪香香的。”
“香香的?”
谷梁泽明笑了。
他似乎很喜欢辛夷这样夸他,凑过来的时候,平日里沐浴会被仔细打理的黑发也透着股清浅的淡香。
谷梁泽明问他:“头发也香?”
辛夷认真地闻闻:“香。”
谷梁泽明便解开了襟扣,叫他闻一闻自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