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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没得选,所以不放他走。
怜悯他的选择,所以放他走。
从来都和燕山景无关。
“您不需要我的道歉吗?”
“来点实际的吧。
除了道歉,你能为我做什么?”
“您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司夫人歪了歪头,这一笑很像绯弓,她笑道:“我要姬太君向我道歉,你做得到?”
司夫人终于吐露了她的目的,燕山景答应她,只是顺水推舟的事。
“也许我能为您争取,可我不能保证。”
“讨好我?”
“不是讨好您。
是我也感到困惑,姬太君献出阿虞时,她的想法我们已洞悉,可自始至终,我们不明白她的情绪。”
“那你就去帮我弄清楚吧。
可老妖婆的情绪……天,我上次关心这个,还是刚嫁给阿珏。”
燕山景看着司夫人,点了点头。
司夫人嗤地笑了一声:“你这傻瓜,等解药?没有毒的,我才没下毒。
你被我毒死,阿虞也不要活了。”
“我知道啊,茶水里只是凤仙花。
我在等您承认。”
燕山景微笑推门离去,再不回头,她手中多了一条竹简。
姬无虞和绯弓都不在门外等她,她独自离开这座院落,芭蕉叶哗哗作响,白鹭鸶踩在刚下过雨的石阶上,落下一串草书似的痕迹,燕山景顺着那串脚印离去。
她恰好看到雪廊的围墙,墙上有中原字,剑意镌刻在石墙上,燕山景念出来:“平生空四海,赖有高楼百尺。
看浩荡、千崖秋色。
白发剑客神州泪,追往事,去无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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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廊的围墙于这首并不十分相和,刺字惊心。
燕山景问道:“这是何人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