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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渊说,既然要用幻术假做鬼魂骗人,就得有相应的了解,叶云洲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巧,叶云洲对楚渊的母亲和楚渊的幼年时期全无了解,于是楚渊给他慢慢叙说。
其实并非如此,楚渊又不是真心想饶恕,只需把面貌告诉叶云洲知晓,再编造几段话,隐约透露楚父的当时的阴谋便可,哪里需要说得这般事无巨细?
“我的母亲是很温柔的女子。”
楚渊的记忆也模糊了,但仍旧有些许印象,“她会在我回家时候抚我的头,为我准备点心。”
他又说了一些,随后自然而然地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我小的时候,大约是这般面貌。”
楚渊将记忆刻进玉筒,又转给叶云洲,叶云洲将玉筒贴上眉心,半晌才拿下来。
幼崽总是可爱,尤其是和面前身高腿长,冷峻强大的楚渊对比,七八岁的楚渊模样就显得更可爱,对比之下,更显反差。
叶云洲把目光放回楚渊身上,呆了呆,脸颊稍鼓的幼年楚渊形象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渊知道叶云洲这般反应的缘由,明明是自导自演,却假做懵然不知。
在丞相府的那七年他也记不清了,但还是捡着些有趣的事说了说,并不一昧渲染自己的凄惨,以免过之不及。
这一番准备,就又过了几天。
直到花灯节那天,两人才商议妥当,打算之后便动手。
正月十五是元宵,元宵节,也就是花灯节这天,楚渊有意携着叶云洲上了街。
人山人海,火树银花,修真界几乎不过节,叶云洲第一次进入这花花世界,有些目不暇接。
街旁有许多卖花灯的小摊,只要猜中灯谜便可免费挑一盏灯走,猜得多了,还能直接拿走最大最漂亮的走马灯。
叶云洲没见过这么多新鲜玩意,碍于颜面不肯左顾右盼,眼睛却眨得很快。
在一个摊贩前停下,叶云洲常识不足,没猜对多少,只拿了一个鱼形状的小花灯,楚渊顶上,他却是知道的多,赢走了最大最漂亮的走马灯。
他赢了走马灯后,转手给了叶云洲。
走马灯到手,鱼形花灯就不喜欢了,叶云洲也不想拿两个,以免两只手都被占了,干脆把不想要的给楚渊,美名其曰交换。
他们在一个卖糖葫芦的人面前停下,楚渊给了两个铜板,那人便递来一个盛满竹签的小竹筒,要叶云洲抽一个。
叶云洲不明所以,收了走马灯,随意拿了一个,才发觉竹签底端有刻痕,他手上的这一个,刚好刻了两道深深的痕。
对方拿了两串红艳艳的糖葫芦下来,口里还说着:“小公子手气真好,今年一定万事大吉。”
原来付了钱便能抽签,有多少个刻痕,便能得到多少糖葫芦,一般只有一个刻痕,两道刻痕的极少,毕竟小本生意,算是一个变相抽奖,卖糖葫芦的揽客手段。
叶云洲咬了一口,很甜很脆,但只限外面的糖衣,里面的红山楂酸得很,他咬了一口就被酸倒了牙,不肯再吃,只顾着外面的糖衣。
“我在边塞的时候,整天忍饥受冻。”
楚渊手里握着糖葫芦的竹串,却并不吃,只是举着,轻声开口:“那时年纪小,有时候饿得受不了了,便会画饼充饥,在土上画各色吃食,什么糖葫芦,烤鸡烤鸭,卤肉酱肉,画画功底不好,看不出是什么,然而充饥的效果不到,反而愈发饿了。”
他口中并无悲怆,甚至带着几分调笑,当成趣事说给叶云洲听,叶云洲却笑不出来,心中的愧疚又深了几分。
他从来没饿过,后来辟谷,更是不知道饥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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