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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您很喜欢啊。”
青年并未因叶云洲的高潮而停止动作,反而入得更深,插得更狠:“这样就好,我会尽我所能让您满意,母亲。”
叶云洲终于受不了了,近乎崩溃地大声哭泣,夹着不成语调的哀求:“楚渊……楚渊……不要这样……”
正在他体内肆意进出的青年皱起眉,仿佛很不高兴:“母亲,您又叫错了,记得吗,我叫楚江,父亲可不在这里。”
他像一个被母亲忽视的孩子那样冷下脸,“不行,我一定要让您记清楚我的名字。”
他扶着叶云洲的腰,把叶云洲从扶手椅上半抱起来,让叶云洲站在房间的空地上,叶云洲的高潮还没结束,抖抖索索地站不稳,他的腰被扶着,下体阴阜被激烈进出,青年干得非常用力,近乎强奸。
叶云洲的高潮因为他不断重重插干子宫而无限延长,下体被插得通红的肉缝像是坏掉了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滴着水液。
“……不要……不要了……”
叶云洲脖颈弯曲,仿佛垂死的天鹅,但正在奸污他的人并没有听从他的哀求,反而拉开叶云洲一条腿,更深更重的抽插起来。
“母亲,您的里面,真的好温暖。”
青年笑着说:“我好喜欢,想多感受一下,您一定能理解吧?”
在“母亲”
这个词上,他每次都会故意加重语调。
青年这具身体是真正意义上的叶云洲的“孩子”
,一半楚渊的基因,一半叶云洲的基因,所以,从某种层面上看,叶云洲是真的在和自己的亲生孩子进行悖伦的交媾。
他的腿被拉开,露出中央已经红肿的阴阜,被男性粗长的性器用力插弄,穿过宫口直入子宫,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叶云洲高潮了很多次,子宫被插得抽搐不已。
叶云洲被摆了好几个姿势,站着后入的,被面对面抱着脚不沾地被干的,被迫骑着阴茎一次次被插的,过于剧烈且频繁的高潮让他体力迅速流失,虚弱地啜泣着。
青年一边抽插叶云洲这个“母亲”
,一边不忘吸吮叶云洲红嫩的乳头,原本就少得可怜的母乳被他尽数吸出咽下,到了后来,无论他多么用力,都没办法再逼出哪怕一滴母乳了。
“您的乳汁实在是太少了,我根本吃不饱,母亲。”
叶云洲用手遮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短暂地逃避现实,他被干得非常狠,这三个月以来,楚渊在床上的插入都很温柔,叶云洲骤然又被这样粗暴的插入,一时间适应不了,被插得好狼狈,只想快点结束这近乎背德的交媾,呜咽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怎么舍得怪您呢?”
青年拂去叶云洲额上被汗液浸湿的黑发,抓着叶云洲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他几下,随后射在了叶云洲的体内。
“母亲。”
他恶意地笑:“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您看,我把它给您了,您喜欢吗?”
叶云洲掩面,发出几声哀泣,他快要被极度的羞耻感撕成两半。
他的体内含着他的“孩子”
的初精,被扶着坐回了扶手椅上,腿无力地张着,红肿的肉缝不断往外溢着浑浊的精液。
随后,那具被命名为“楚江”
的躯壳软软地倒在地上,黑烟在空气中凝聚成型,恶鬼幻化成人形的楚渊,重新端起那杯牛奶,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朝着叶云洲走过去。
叶云洲此刻浑身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白皙的身体上多了许多痕迹,指印,吻痕,尤其是两团娇小的鸽乳,乳尖被吸肿咬破,乳晕和乳肉上还有更多的咬痕,两条修长的腿开着,露出中间私密的花阜肉缝,但那里显然也被狠狠地侵犯过,红肿着微微裂开一道缝隙,内里的阴唇被干得外翻,还不断有浊精流出。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楚渊这只恶鬼装作之前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没有任何关联,语调阴鸷,面色阴沉,他把叶云洲抱起来,捞住一条腿的膝弯,巡视着他红肿的肉缝,冷笑着:“怎么,我们的孩子就那么讨你欢心,那我呢?”
叶云洲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睫毛早就湿成一片,稍微一眨,又一颗眼泪滚落下来,他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除非恶鬼心满意足,否则这个“游戏”
不会结束。
他无力地垂下头,啜泣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最好的,叶云洲。”
恶鬼把叶云洲带到卧室的床上,压在身下分开腿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叶云洲的体内还含着精液,进入尤其容易,楚渊环着叶云洲的腰,轻易进入了饱受蹂躏的子宫。
他的插干不算粗暴,带着些温柔,尽管宫交的快感依旧十分剧烈,但没有那种尖锐到疼痛的感觉了,叶云洲哭泣着抱住了楚渊的脖颈,努力支起身体吻他,希望可以讨他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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