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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并没有急着下手,他弄完叶云洲一次之后,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带走。
地下室厚重的门被关上,落了锁。
迷药的药效慢慢褪去,叶云洲缓缓恢复意识,还未睁眼,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不适的感觉。
掩藏于腿心之处的私密部位酸麻难耐,还有冰凉湿泞的感觉,身上也没有衣物,全身的皮肤直接和空气接触,让他感觉陌生又恐惧。
睁开眼,照亮周围的光源是一盏惨白的白炽灯,四周没有窗户,没办法判断时间,这里显然是未经过装修的毛坯房,灰色的地面,灰色的墙壁,除了身下的床垫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带到了这里,甚至还……一个不知名的人侵犯过了,那人留下的精液有些已经干结成块,留在他的腿根处,乳房上也有淡青的手印和未曾完全褪去的咬痕。
衣服不在身边,手表和手机也全被拿走,没办法联络外界。
往四周看了看,他发现一道楼梯,楼梯也是未经装修的状态,只是水泥浇筑出的毛坯,通向一扇被紧紧锁住的门。
叶云洲知道这是楚渊的手笔,但此刻赤身裸体地待在一间空旷的地下室里,他还是有点不安。
没过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楚渊穿着侍者服慢慢从楼梯走下来。
“你是谁?”
叶云洲不安地往后躲了躲,蜷缩起来,试图掩盖自己赤裸的特殊身体,楚渊扮演着侍者,不紧不慢地朝叶云洲的方向走过来,站定在床垫边,他背光而立,面容大半隐匿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不认识我了?”
他冷淡地笑了笑,话语里带着扭曲的柔和:“也是,被人人追捧讨好的叶大总裁怎么会在意一个宴会上的侍者,啧,我也要感谢你的傲慢,否则,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说不定也没那么容易。”
侍者又笑了笑,他半跪下来,一只膝盖压在床垫上,像一条潜伏着,蓄势待发的毒蛇:“不记得我没关系,反正很快,你就永远也忘不掉我了。”
叶云洲强作镇定,实际上这并不是装出来的,每次楚渊扮演其他身份时总是活灵活现,叶云洲一直会被吓到,这次也不例外,并且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令人恐惧。
而且,亲近之人骤然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还带着极大恶意的样子,比直接面对陌生的恶人更让心理上有落差。
叶云洲蜷缩着环住自己,失去了衣物遮挡之后,他身上的气势被冲去不少,剩下的一些并不足以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威吓住人,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叶云洲语气还算平稳,但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实在狼狈,更别提他身上还满是被侵犯出的痕迹了。
“如果你收手。”
他继续开口:“我不会追究你的。”
侍者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听完叶云洲的话之后,他轻轻地笑了,仿佛听见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然后,他柔和地开口道:“哎呀,叶大总裁,你好像还没搞明白一件事。”
“我既然冒着风险,费心费力地把你抓过来,关在这里,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你走呢?”
楚渊不顾叶云洲的退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往外拽,原本被遮掩住大半的胸乳又暴露在了空气中,“起码也得等到我能确定你不会报复我之后,我才会把你放出去。”
他抓住叶云洲的两只手臂,让他遮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让胸前两团漂亮的雪桃暴露在楚渊的目光中,供其赏玩。
“可能要花一段时间,不过没关系,我很有耐心。”
楚渊如同一只猛兽,把叶云洲抓到床垫中央,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再缓缓覆身而上,覆盖着柔滑布料的膝盖顶开叶云洲的双腿,他将叶云洲压在身下,一手抓住叶云洲的两只手腕,让其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握着一头直接抽出,用皮带把叶云洲的手绑的结结实实,固定在墙上凸起的水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