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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杯子,故作委屈,“你这样瞪我是怪我牛嚼牡丹吗?”
蕙娘还能怨什么,她话题一转,“哦,我是在看,你什么时候成左撇子了?”
“那倒没有。”
阿九哀叹道:“不过是为了替某人管理赌坊,忙得我左手吃饭喝水,右手拨珠计账,久而久之就成习惯喽。”
“得得得,还跟我诉上苦了。”
蕙娘爽快,“赚钱我们四六分,总成了罢。”
“好。”
阿九满口答应。
“那就……”
未说完,阿九添了一句,“你四我六。”
“小狐狸可真会得寸进尺呀。”
蕙娘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消气,大方道:“好,都依你,谁让你是我的小祖宗。”
几个玩笑后,阿九轻松许多,似不经意提道:“我听说,蕙姨带回来一个神秘女子。”
蕙娘笑容僵住,随即恢复如常,“哪里有这么玄乎,是我见她可怜,从人牙子手上买来的。”
阿九垂下目光,指尖摩挲起杯沿,“蕙姨,你有事瞒着我。”
不待对方否认,她问:“是有麻烦找上门了,对吗?”
“唉,就知道瞒不过你。”
蕙娘神情变得严肃,“昨日我本想去赌坊找你,半途被两人劫持请去“喝茶”
,说是不久后他们的主人要在府中宴客,想请我们楼里的姑娘前去表演助兴。”
阿九冷厉道:“这怎么可以!”
“是,我自然拒绝,说流丹楼的人从不出局。
可他们态度甚是强硬,而且还格外指明,只要一个十五岁左右的貌美少女。”
蕙娘端起冒有热汽的茶水轻呷,藏在水雾后的眸光幽深闪烁瞥向阿九,“我们楼里哪有符合他们条件的人。”
“我明白了。”
阿九哼笑,问:“那两个人有何特征?”
“我瞧他们脸生,像是外地人。
大约都三十多岁,一个满身戾气,眉心有道疤。
另一个更吓人,他断了一只手,竟接了个钢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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