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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琀咬着床单忍耐着要冲出唇边的呻吟,灵魂都要撞得七零八落,小穴里汁水顺着棒身上凹凸不平的脉络缓缓流淌下来,没入那两颗鼓胀的精囊里,打湿了男人干燥的耻毛。
她在想像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这个不是她,她平时这个时候正在楼下端酒,并没有被自己小舅舅奸淫侵犯。
她没有接纳小舅舅那根粗大的性器,更不可能会产生快感。
但这纯属是自欺欺人。
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韩业臻的肉棒就像一根淬了火的铁柱,在她的蜜穴猛捣猛搅,将她柔嫩的穴肉捣鼓得松软糜烂。
她开始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到身下,不要去想他正用那巨根插得自己开始泛出了很多水,也不去关注甬道里那从来没感受过的快感。
然而,越是这么自我催眠,身下快感越是一波接一波。
她的走神让男人非常不满,他弯下腰,上半身紧贴在李沫琀的后背上,一口咬住女孩后颈上一块软肉。
惩罚的意味很浓。
猝不及防的痛感逼得李沫琀尖叫出声,“小舅舅,好疼,别咬……”
女孩撒娇似的软糯求饶声让韩业臻异常亢奋,牙齿叼着那块软肉不松口,鸡巴在外甥女的小穴中横冲直撞,硬热的龟头次次顶到女孩的宫口。
操得太狠了,李沫琀背脊都在哆嗦,小腹又酸又胀。
他灼热的气息全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脖子上的肉被他啃咬着,下身被他挺胯抽插着,李沫琀的腰背蹿上一撮撮的电流。
高潮快感汹涌地席卷全身,李沫琀知道自己又要不行,哭叫求饶的声音闷在床单里,含糊不清,却显得娇软:“小舅舅,慢点,轻点,呜……小舅舅……”
女孩的求饶声就像调情剂,燎得男人的欲火烧的更旺。
李沫琀的身子像绷紧的琴弦,被男人从后牢牢箍抱住她的肚腹凶狠顶撞十几下后,她张开的大腿绷紧颤动,脚趾抵直在床垫上踮起,蜜穴抽紧好几下,“噗”
一声吐出一大股淫液来。
她又被小舅舅操到高潮了。
李沫琀的灵魂都被韩业臻操飞了,他稍稍松开,她就像没骨头似的水蛇,软趴趴地栽倒在床上。
心胸喘息得厉害,耳尖和双颊被极致的欢愉渲染得愈发通红,带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媚意。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咬着牙深吸了口气,垂眸又看了看自己,被迫拔出来的性器还翘立叫嚣着,才刚接触空气,又迫不及待地想插进那湿软紧致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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