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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早,陈量踏进办公室时,便发觉今日的气氛不同寻常。
沈澍正举着个画框,对着墙比划,瞥见他进来,竟难得地笑了一下,说了句“早”
。
“我没看错吧,”
陈量动作夸张地趔趄了一下,“沈大少爷还有对我说早安的一天?”
“真是人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着。”
“你听错了。”
沈澍懒得搭理他,背过身去继续端详手里的画。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鼓捣这些玩意儿了?”
陈量有些稀奇地凑过来,跟着打量他手里那幅画。
画上是一丛植物,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画作没有署名,纸张上还带了轻微的折痕。
他原本当是沈澍从哪儿拍来的名家之作,挂在办公室里撑场子使,这样一看,却又觉得平平无奇起来。
“这画的什么?”
他挨近了去看,微微皱起眉,“爬山虎?”
“是忍冬。”
沈澍纠正他。
“噢,”
陈量恍然大悟,“金银花啊。”
“你早说嘛。”
说着,撇了撇嘴道,“哪有人画金银花只画叶子的,这谁认得出来?”
“是你笨。”
沈澍瞟了他一眼,又转回去盯着画看,小声地念叨,“明明很好认。”
“怎么想着在办公室里挂副这个?清热去火啊?”
陈量奚落他,“也是,你那火又没地方出,可不就只能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