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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平亮出滴管给依理看,说依理必须把营养液滴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把乳房浸在玻璃缸内喂吃蚂蚁,乳房根部涂上防逃液,防止蚂蚁沿依理的身体逃走。
终于来到紧张的时间,依理赤裸地站在蚂蚁缸子前面,乳头、乳晕和阴户都已经涂上营养液,阴道用透明胶管撑开。
“进去。”
盛平一声令下,依理赤脚踏进蚁缸,蚂蚁害怕的四散。
“依理来跟你们做朋友啰。”
依理望着蚂蚁。
过了半分钟,蚂蚁认定了依理的赤足似乎无害,开始爬上她的脚背。
依理也就慢慢蹲下去,然后在缸内卑微地土下座。
盛平盖上蚁缸的盖子,开了光管,静静欣赏蚂蚁的生态。
依理闭着眼睛,忍受着成千上万的蚂蚁在身上爬。
她终于不用再怀疑那是否幻觉,依理尽情让蚂蚁爱抚自己的身体,侵犯自己的身体。
依理痒得呼吸困难,窒息感包裹着她的身体。
她唯一能挣脱回忆怨灵的缠绕,就是被虐待着的时候。
一架宝蓝色的七人车停在守言家楼下,守言拿起搁在地上的行李箱,上了车。
车厢内的是始木和守言,司机是谁就看不清楚,从背影看,是一个穿着灰色恤衫的中年男人。
“你不会把我先奸后杀吧?”
守言打量了司机一会后问。
“想不到你这家伙还懂开玩笑呀。”
始木笑道。
守言的手摸着外套口袋中的电击器,他已经向轮奸委员会说了退出,这群家伙什么东西也能做得出来,他得非常小心。
“简单来说,阿棍可以让你退出,但他仍然想你设计道具。”
“可是我已不想玩依理了啊。”
“如果不是依理,没问题的吧?”
始木轻松平说地问。
守言立刻望向司机的方向,而司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始木笑说:“没问题的,司机也是这方面的人。”
守言沉默了几秒,说:“可以的。”
来到一栋工厂大厦,四处不见人影,楼层牌子写着是某玩具制作公司。
“这边。”
他们去到五楼的柜台,升降机门一打开,守言晓得是什么回事了,两边摆放着是各种性玩具的陈设,上面还有各种SM电影海报。
“来找陈老板的。”
“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穿着黑色皮衣的柜台小姐问。
“始木。”
“稍等一下。”
小姐转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