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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的……的的的…桂桂桂…枝枝…主主主…人人人…”
依理冷得没办法顺利说成一句话。
“你不涂好点,我是不会给你冲水的喔。”
穿着羽绒、颈巾、手套和heattech内衣的桂枝,欣赏依理冷得发抖的身姿,不断往自己身上搓揉。
全身都好好涂抹了,可是,桂枝还是不给冲水。
“啊,我要睡了,真的很夜了,你自己在这儿再好好涂沐浴乳吧,没说涂好不准冲水,这个给你。”
桂枝往地上丢出一支胶阳具,上面排满密密麻麻的颗粒。
依理知道她的意思,她颤抖地把沐浴乳涂在那阳具身上,然后往阴道抽插。
啪!
桂枝经后楼梯回室内了,剩下依理在后巷一人。
橙黄色的街灯隐约能渗进这窄长的巷子,不过大街的人往来看的话应该是看不到依理的,依理最怕的还是突然会有什么人闯进来,而她就像个疯子一样,全裸湿透地涂满沐浴乳,自顾自地用假阳具抽插下阴。
浇花水管躺在地上,可是依理不敢擅自拿来用。
后楼梯的闸门是开着的,可是依理不敢擅自离开。
她能够做的,就是傻傻的站在冰雪刺骨的后巷,不断抽插下体,然后,就是后面的直肠。
长时间被监视,被控制,被玩弄,她已经无法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在监视她,甚至根本就不敢有侥幸的想法。
既然无法得知什么时候有人监视她,潜意识就会认为,自己是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被监视着。
(可能他们要依理高潮为止。
)
依理倒了一些沐浴乳在假阳具上,插入自己下体,她累得一点性意也没有,全身每寸肌肤都承担着寒冷刺痛。
钟老师跟她上床时,为了表现自己是个淫女的痴女,依理配合着节奏高潮了。
回程在大街上受了不少淫秽的目光洗礼,回到音乐室后羞耻得脸红耳赤,同学两下次就让她连续高潮了三四次。
现在她整个心情都是准备休息睡觉,实在想不到要再次点燃自己的欲火。
这种凄惨的状况下,要重新点燃欲火也不难。
孤身一人裸体站在放满杂物的后巷,踝足踩着积起冰水洼的水泥地,全身滴着水,沾满沐浴乳不得清洗。
只要依理稍为留意一下,就会发现到处也散发着凄惨的气色,屈辱与羞耻感像冰雪中的暖流,一下子涌向全身,她很快就高潮了。
一边高潮一边强装笑容。
她总觉得大家应该是藏在什么地方监视着自己,监察她有没有好好自慰,有没有好好地笑。
依理快速抽插差不多三分钟了,甚至潮吹了,淫水撞到冷冰的水泥地上,桂枝还是没有走出来批准她冲水。
(要…后而也一起洗吗?)
依理继续猜测,她把假阳具拔出来,尝试插进自己后庭。
可是,依理太冷了,她根本不够力气把粗大的阳具推进去。
冰冷也使她全身肌肉绷紧,菊花完全不肯放松。
她深呼吸一口气,把假阳具卡往两条水管中间稳住,以“后入”
体位,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屁股中。
(放松…放松呀…)
终于,整根假阳具完全塞进肛门了,双手从后面扶着那硬物的底部,前后摇动自己身体,就像和后巷的墙壁做爱一样。
依理愈想哭,愈想大叫,就愈提醒自己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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