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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竞画的活动,以出乎钱员外与罗月止意料的成功落下了帷幕。
钱员外按照罗月止计划的,在最后留下了《寒林平野图》的钩子,大家也真的对松风画店几日后的画展产生了兴趣。
这时候,罗月止草蛇灰线、精心设计的心理暗示终于起作用了。
众人一听到“松风画店”
四个字,不约而同产生了一股格外亲切的感受。
他们已经反复接受无数遍“松”
这一意象的暗示,松风画店这个名字,怕是很长时间都不会忘掉了。
尤其是那些在竞赛中获得了名次的郎君,他们的荣誉已经和松风画店紧紧联系在一起,倘若钱员外日后想找他们约稿,必定会方便不少。
赵宗楠与岑介先行离开,学生们也陆陆续续回家了。
罗月止送别贵客,又同李敬驰等相熟的学子们告别后,就没甚么要紧事做了。
收拾会场、洒扫庭除这些事皆有四司人料理,用不着他帮忙。
罗月止一下子清闲下来,反倒有些不适应,他看钱员外也用不上自己,便偷偷往无人的地方钻去了,回到方才和王仲辅聊天的杨柳岸旁。
他朝四司人借了张席子,铺平了,抱膝坐在水边。
看着微风粼粼的湖面发呆。
“四处找不见你人影,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呢。”
不知过了多久,王仲辅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罗月止有点累了,喉咙里咕哝一声当做答话。
“我方才还同李敬驰他们说,月止别的不说,论起文思机敏,临危急智,在座的谁也胜不得他。”
王仲辅撩起衣摆,和他坐在同一张席子上,“松生官人,你那得来的彩头呢,拿给我看看。”
“彩头啊……彩头送人了。”
罗月止扣扣手指头。
“送人了?送谁了?”
王仲辅的对罗月止性向的试探心又翻涌上来,“月止还有什么朋友是我不认识的吗?”
罗月止听他语气有些不对,忍不住观察了他几眼,王仲辅面不改色:“我就随便问问,月止不愿说便算了。”
“嗯。”
罗月止还真就不说了。
王仲辅表面上云淡风轻,胸口却好一阵敲锣打鼓,心说:
可算让我逮着一回!
收礼物那人,定是和月止隐秘的心思有关!
但月止如今不愿说,我便也不多问了。
何钉之前说得对,为人挚友,便该守望相助,不急于一时。
只要日后月止想说,我能好好听着他说,便已经足够了。
王仲辅自觉不能逼他太甚,便主动把话题岔开,说起今天突然来访的岑介与赵宗楠。
可谁能料想到呢,这话题好像也没怎么岔开。
罗月止便问道:“岑先生是国子监直讲,也许是听学生们讲起来,又或是自己在国子监附近看到了宣传单,才过来宜春苑看看热闹。
可赵大官人今日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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