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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仲辅自然而然解释道:“月止有所不知。
岑先生声名远播,远不是因为一个国子监直讲的身份而已。
十几年前,他身为侍读学士,不仅高居庙堂,还要专门负责为官家讲经。
那时候赵大官人也被养在禁省,同三四个宗族兄弟一起受岑先生启蒙,岑先生实际上应是赵大官人的授课恩师。
赵大官人如今每过一段时间都要去国子监旁听,受岑先生教诲。
今日一行,应是恰巧碰上了。”
“原来如此。”
罗月止终于有了些笑模样,“我说最近怎么总是能碰见他。”
“行啦,忙了一天,咱也回去休息吧。”
罗月止从席子上站起来,还主动帮忙,伸手把王仲辅也拉起来,“我去同钱叔父说一声,晚上咱一起吃顿好的,可好?”
“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王仲辅抬手拉住他。
绘画比赛落下帷幕,开局成绩喜人,后续一应事物皆运转顺遂。
几日之后,老钱画店更名为松风画店后正式开张,以《寒林平野图》为核心的画展也顺顺当当举办成功,一日之间来往的秀才学子,比半年加起来还要多。
罗月止忙碌之余留心看着门口,却不见赵宗楠再来。
钱员外笑得合不拢嘴,对罗月止满心喜欢,眼看事情都办完了,借人的期限甚至还超出了几天,便爽快地将答应好的酬金托人准备好,兑换成束腰板状的银锭,二十五两一锭,满满装了一小箱。
只不过送罗月止走的时候,钱员外依依不舍,叫他没事就来店里转转,以后钱员外若有什么经营上的困境,这样的交易还是要常来常往。
罗月止一件件都答应下了,外派画店的任务终于告以段落。
罗月止这些天把钱员外的店铺归置一新,又举办了两场大型的活动,几乎每天都要工作六七个时辰,有几天还得连轴转,这具做惯了富二代的身子差点扛不住了。
回家之后,他先是闷头大睡了一天,睡得李春秋都担心了,隔几个时辰就要来叫叫他,生怕他睡出了什么事。
后来他醒了,就要吃饭,脸那么大的碗,盛得满满稻米粥,罗月止一个人就喝光了。
食量之大,给青萝都看傻了,小姑娘来送点心,忍不住小声呢喃了句:“二郎君真能吃……”
罗月止又吃了半盘子点心,这才活了过来。
李春秋小心翼翼问他:“阿止?”
罗月止笑着回应。
李春秋这才放下心来,眼圈都见红了:“你可吓死你娘了。”
“我没事,只是前一阵累着了。
我事情都办完啦,能在家里好好待上几天,娘亲不必为我担心。”
罗月止哄她,“你们羊毛毡做得怎么样啦?快给我看看,我给你们品评品评。”
“自是比一开始好上不少。”
李春秋笑着叫青萝,“小丫头,去把咱这几天戳制好的小兔子拿来给二郎君看看。”
罗月止把她们最近闲来无事戳的小兔子捧在手心里仔仔细细看了看,笑道:“还得是娘亲和青萝的手艺,只要再多做几次,怎么都比我这大手大脚、粗笨的男人强。”
“你这话说的!
你这小细手儿,哪里粗笨了。”
李春秋好久没和儿子说话了,捧着他素白修长的手,满眼含笑,“和你爹一样,漂漂亮亮的,又斯文又瘦长,比小姑娘也差不了多少。”
青萝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罗月止的手,点评道:“二郎君手指头尖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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