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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雅出来,才发现黑时宰已经睡得很沉很沉了。
竟然连推门的动作都没有吵醒他,完全不像是一个mafia干部该有的警惕心。
于是他想把黑时宰抱到床上去睡,结果刚触碰到他,猛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风雅没顶住,也阖上了眼,栽倒在被炉边。
意识沉浮。
他似乎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昏暗的地牢,难闻的血腥味儿和腐烂味,风雅顿了顿,意识到这里似乎是黑时宰的梦境。
他沿着阶梯向上,走到了黑时宰噩梦的尽头。
黑时宰站在门口,背对着他,没有发现他拾级而上。
黑时宰似乎正在看着什么,风雅远远地望了一眼,发现那头还有两个人。
仔细一看。
挺眼熟。
这不就是他自己吗?
风雅:“……”
在黑时宰的梦里,他好像,大概,也许是要死了。
没怎么看清,但心口支着一把刀,库库得冒血。
风雅自忖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就算在床上追求刺激,也不会心口插刀。
又好像没死,因为那儿还有个黑时宰,而他伸出手,将鲜红的血抹在黑时宰脸上,力度大到指节都在颤抖。
他脸色苍白,刺目的红在身下开出一朵至糜的玫瑰,偏偏唇角是带笑的,按住黑时宰的后脑,交换血腥味儿的吻。
黑时宰瞳孔颤动、呼吸急促,两个人简直在互相往死里推。
风雅很少用诡异来形容自己,很怀疑那个人是自己、还是妖鬼披着皮出来觅食。
风雅:“……”
黑时宰喜欢这种调调吗?
再看了两眼,只感觉要原地恨起来了。
他对看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有点尴尬,快步往那个看戏的黑时宰走:“治君。”
黑时宰转过身。
他神情冷淡,随意看了一眼风雅,完全不像是睡梦前,贴来贴去的模样。
他想,反正这个也会死掉,或者在死前过来做些挑动他情绪的事。
但是这只风雅很安静,只是探头过来,把他拉远了一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别听墙角。”
学坏了不好。
“你经常梦到我吗?”
风雅忍不住问。
黑时宰盯了他一会儿。
“挺看不出来的。”
为了防止沉默蔓延,风雅主动挑起话题,“我还以为你绝对不想要在梦里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