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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黑时宰怪叫起来:“这次是羞辱吗?上回已经有过了!”
风雅也想怪叫:“这哪里羞辱了!”
这就是羞辱的话那他和首领宰在玩什么啊!
风雅很少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形容一个宰,但是黑时宰好像真的不会说好话,心情多变而闹腾。
承认做梦梦到他很难吗,他也会梦到宰宰啊——好像当着宰承认确实有点难。
缓了一会儿,风雅忽然问:“你好像觉得我会死。”
黑时宰:“不会吗?”
“不要以己度人。”
“你现在,还会因为其他的事而感到愉悦吗?”
黑时宰却说,“你也在试图寻找刺激吧。”
那些努力维持的平静、避开他的生活。
而且黑时宰早就经历过这种寻求刺激、寻求死亡的阶段了,他很知道这条路最后的尽头是什么。
风雅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又为什么,会因为‘我会死’这件事,而做这些噩梦呢?”
于是黑时宰也沉默。
他们似乎在吵架,又似乎没有。
风雅并没有什么糟心的情绪。
他自己也知道,最近的精神状态实在很差。
又想到之前已经见过的几个宰,他们当然和黑时宰一样敏锐,知道他的状态。
但没有人会那么……笨拙地挽救一下。
黑时宰是那种看起来经验丰富、实际上很青涩的人啊。
风雅想着。
人在成长的时候总是会这样,自以为走到了尽头、自以为再也没有乐趣。
其实可能性还很多,路还很长。
“其实,你可能理解错了。”
风雅吸气,有点羞耻地说最深处的想法,“我不是对世界感到无趣,而是可能有点产生了不好的想法,所以在克制自己。”
“嗯?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黑时宰嗤笑一声,“你能有什么可压抑的。”
风雅:“……”
那很不好说了。
只敢小心翼翼地看着黑时宰,眼神里带着一点点愧疚,简直在演绎什么“爱就是常觉亏欠”
。
黑时宰想了两秒,忽然感觉不对。
“什么想法能让你这个变态也觉得愧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