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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与薛怀风用午膳前,她就这样练习过。
许弗音在现代时就是这性子,喜欢默默努力然后吓死所有人。
她可以为一场哭戏提前练习很久,只为在需要时呈现最好的状态。
这几日薛怀风只偶尔与她一起用餐,不用餐的时候薛怀风一般都在正屋自己用,但她的盲眼夹菜技能越来越纯熟,
这脱不开她背后的努力。
当又一次夹掉了豆子,许弗音用手摸到它,将它重新放到碗中,耐心十足地继续练习。
天幕里就这样沉默地看她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不断重复着掉了捡,捡了掉枯燥乏味的过程。
他于情于理是该亲自来一趟,只是不想见她罢了。
延迟到今日,若虚报告许弗音又让小花小草去外出购置时,想起许弗音那一屋子的私库,和她那十足财迷的模样,还是打算在和离前,让她彻底了解下世间的险恶。
既然是交易,那么药单该值什么价,他就会取回相应的东西。
她该知道。
为一个废物,多么不值。
“夫人在做什么?”
一道男人的声音从她身旁乍然响起,任谁在如此专注的情景下,能不被吓到。
许弗音摔开手中的筷子,黄豆往地上滚落,她捂着直跳的心脏,怒气冲冲地【望】向来人:“你怎么突然出现的!?”
“并不突然,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男人提醒她。
许弗音不确定他什么时候来的,有些紧绷地后退了一步。
“没有,许弗音当然没忘,“但你应该白日过来。”
这是她与天幕里约定交易期限前的倒数第二天。
那日在蘅楼,出火场后她还是得到了天幕里同意卖药单的承诺。
只是天幕里说药单复杂,还需核对真实性,不会立刻给她。
她担心天幕里出尔反尔,在昏迷前她又用她的私库做诱饵,让他五日内必须来送药单。
天幕里总是神出鬼没的,她以为他贵人多忘事,可能要最后一天才想起来她这小小的一个单子。
“为何?”
为何要白日,这还需要明说吗,他有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常识!哪有外男会半夜擅闯女子闺房的?哪怕有约定,就不能换个正常的时间点吗?
许弗音咬着红唇,她就不能指望这货有什么道德标准。
他根本视教条礼法如无物,肆无忌惮到了极致。
许弗音试图与他说理,语速加快:“我夫君就睡在隔壁,仅隔一扇墙,你打不过他!”
快走快走,晦气东西!
这次薛怀风是真的在,那种无需言明的安全感让许弗音有了一定与天慕里对峙的底气。
“夫人当在下是什么闲人不成,你想要什么时间就能有什么时间?”
天幕里笑盈盈地看她,低垂而下,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耳廓边轻轻掠过,“你好像很紧张,怎么,是怕被一墙之隔外的夫君.......捉奸?”
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让许弗音的心跳陡然加速。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滚轮由远及近的声音。
天幕里“嗯?”
了声,望向外面,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许弗音简直吓得肝胆俱裂,毫不犹豫地捂住天幕里的唇。
“你不许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