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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弗音倾身抬手时,也没发现她撞翻了桌案边的那叠书。
柔软的掌心贴上冰凉薄唇,不同的体温漫了上来,宛如一种能麻痹神经的毒素在体内流转,刺激着他的感知。
若要比喻,就像早被落马坡禁运的罂粟花,明知它能使人上瘾,却被它无害模样吸引,沉浸而不自知。
强烈的排斥感,让天幕里旋即扒拉开她的手,冷漠地盯着这个毫无所觉的女人。
“还想要手,就别随便碰我。”
“不碰不碰!”
谁稀罕啊,死变态。
同样是洁癖,薛怀风就那么惹人怜爱,你就只有读者等你下线的呼吁,这就是差距。
被这话威慑了许弗音一秒,她知趣地往后退开一步,收回了想要再次物理封嘴的冲动。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她还想要自己的手就不能再靠近。
天幕里实在太嚣张了,他在别人家里,也没降低音量的意思,完全没被主家发现的担忧。
他轻功了得不怕败露,但对许弗音来说这刺激就有点太大了。
一旦被薛怀风发现屋内有外男,对他的打击该有多么致命,她前面做的所有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总之,绝对不能被薛怀风发现!
在他们拉扯期间,滚轮声已经在门外停止。
许弗音立刻转头,眼上的飘带甩动,她担忧是耳聪目明的薛怀风听到她屋内动静才来查看。
“夫人睡了吗?”
“还未,正要就寝,夫君有事吗?”
她尽可能保持语气,只想尽快让薛怀风说完回屋。
换了以往,许弗音会开门尽可能拖延时间,多在患面前刷存在感好方便攻略。
若虚现在喊【夫人】两字越发熟练。
与正版相差无几,就是后方推车的无静都难掩讶异地看他。
今晚许弗音准备的晚食是酥骨鱼、钱江肉丝、金玉羹、时蔬炒豆皮。
虽说都是家常菜,但每一道都是她根据古代灶台的火候强度,与小花小草反复实验过的,就是比不上侯府膳房也独有风味,最重要的是营养均衡。
自从薛怀风访友归来后,许
弗音都会这般每日三餐加点心不重样地送过去,就算再挑嘴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喜好。
而这些花样与心思最终都进了若虚的胃,主君已经几日未归了。
无静原以为还要再劝劝若虚,没想到这次不过劝了几句,若虚就接下了任务。
虽大多时候不会一同用餐,但以【薛怀风】的性格过来道谢还是有必要。
“这几日的晚食,让夫人费心了。”
若虚说道。
付出得到回应,许弗音怎能不暖心,患夸我耶。
“不费心的,反正我自己也要吃,”
只是笑意还没扬起,想到可能会搞突袭的炸弹会,寒毛直竖,她充分发挥演技,装作困倦的语气,含含糊糊地说,“夫君,我要睡了。
"
呵。
很轻的一道气音从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发出,似在嘲讽她的前后两幅面孔。
许弗音要是能看到,一定会用眼神杀过去,现在只能默默祈祷此人别真发出声音。
还好,薛怀风像是听到她的心神,善解人意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