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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月例。
他过来是不希望许弗音再将精力花到这上面,是白费心思。
不过他扫了一眼荷塘边准备齐全的钓鱼工具,许弗音真是还搬了张小矮几,放了些茶水糕点在上面,一副与钓鱼死磕到底的架势。
他目色微微凝着复杂,只是口头上的劝退于许弗音无用。
薛怀风若有所思地转动轮椅,发现那小水桶里清澈无比:“夫人是来钓鱼的?”
“我可能没这方面的天赋,许弗音被他有点笑意的语气给煞到,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可怜兮兮地问,“夫君能不能帮我?”
那柔弱不堪的模样,与平日全然不同,是任何男子都难以拒绝的娇憨,薛怀风神情微动。
也不知在想什么,他撇开眼没看许弗音,拿过鱼竿,坐在她身边姿态随意地钓起了鱼。
也不知薛怀风是否有特殊技巧,也没过多久,鱼饵附近就陆续有鱼儿跑了过来。
许弗音打破沉默,告诉薛怀风好消息:“夫君,我明日就能拆掉纱布了,这些时日不能视物实是耽搁了不少事。”
首当其冲的就是药单。
也许是受到许弗音欢欣喜悦的状态影响,薛怀风唇边也扬起轻笑:“那是需要庆祝的事,明日我会准备一份礼,祝夫人重见光明。”
一提到礼她的表情就有些不太自然,谨慎问:“是什么礼?”
“与夫人提过,是你需要的。”
薛怀风神情淡淡的。
早就说过?许弗音也没再追问,不由地有些期待起来。
主要是上一份礼太炸裂,居然是毒粉、迷药这些特别让人闻风丧胆的东西。
风吹拂过两人的脸,从背影看,透着一种相得益彰的和谐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怀风感到脚边有个物体靠了过来,隔着布料能清晰感知到那道柔软,是许弗音睡着了,脸颊搁在他的大腿边。
她睡着的模样,透着无法言说的信任。
薛怀风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疑似是两个侍女过来找睿之,恰巧路过此处看到这一幕。
她们纷纷捂住自己的嘴,在薛怀风转头瞥了她们一眼后,如同受惊的小鸟逃出草丛,那戴着银质面具的薛七郎,是晚上见到能让人做噩梦的存
在。
薛怀风没理会她们,只抬了下手,下一秒重物落水的声音惊醒了浅眠的许弗音,她迷糊地抬起头,辨别出那声音应该是鱼落桶的声响,险些跳起来:“这就钓到了?”
这荷塘的鱼是不是也看人下菜,薛怀风才来了多久就钓到了。
“是什么鱼?”
“鳜鱼。”
等薛春之回到鸣鹿轩,吕姨娘刚送走那与自家儿子也算门当户对,甚至以薛春之未继承爵位来看还隐隐有些高攀的世家小姐。
她迎上走过来看起来极为不上心的薛春之,又是骄傲又是操碎了心。
“我的儿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你刚才那态度,人家家里怎还愿将女儿嫁过来?”
吕姨娘假意揉着眼角不存在的泪,她惯爱用这招让儿子投降,而往常薛之都会陪她演。
今日薛之却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