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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用手捂着嘴,身体瑟瑟发抖。
丈夫试图用言语安慰她,说了几句没用,开始不耐烦起来。
“别哭了,光哭有什么用。
我们还得去医院呢。
那边来电话说,我妈刚刚苏醒过来了。”
“你怎么还埋汰我!
都是你非要换房子,不然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
“当初一眼看中那套房子的是谁,找亲戚借钱也要买房的又是谁?”
夫妇两人当众争执起来,在场的警察赶忙劝阻。
徐安宁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掺和,心知这笔房屋买卖算是彻底黄了。
从警局出来,徐安宁顺道把姜佳宝从学校接回了家,没敢告诉他今天发生了什么。
但断手是在三号楼下被发现的,想隐瞒过去也不容易。
吃过晚饭,姜佳宝一直守在客厅的窗前往下看,徐安宁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回房间。
“没什么好看的,他们在整修花草树木呢。”
姜佳宝眨巴着眼睛,从表情看根本不相信。
毕竟发现楼下实在太热闹了。
从窗口望去,那棵槐树的周边已经围出了隔离带,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员正蹲在树下调查。
小区里来了不少陌生人,有的穿警服,有的没有,分不清哪些才是真的警察。
徐安宁无力地靠在客厅窗边,茫然地看着他们走来走去,他们到底在查什么,是否有所发现,从举动上完全分辨不出。
门铃响了。
徐安宁匆匆披上外套去应门,来者是两个男人。
两人自称是警察,但穿的都是很随意的便装。
“没办法啊,临时被拉来加班的。”
年轻的那个说道。
“有什么事吗?”
“有些情况想请教。”
年轻警察的眼光非常锐利,甚至有些吓人。
姜佳宝从房间探出头来,徐安宁呵斥了一声,又缩了回去。
“我不想吓到孩子,能出去说吗?”
“理解,当然可以。”
徐安宁反手关上门,三人一起走到电梯前。
年长的警察接了个电话,没打一声招呼,就神色焦虑的匆匆离开了。
年轻警察也不理会,他主动向徐安宁自我介绍,称自己叫袁岳,是一名刑警。
刑警听起来像是专门负责大案的警察。
不过徐安宁也不想去分辨他和楼下那些警察有什么区别,她早就身心俱疲了。
“在派出所,该说的我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