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辛苦了。
只是随着调查深入,又发现了新疑点。
麻烦再配合一小会儿,简单回答几个问题就好。”
徐安宁放弃了挣扎。
袁岳又问起了下午发现断手的过程。
“那条狗在树根边刨来刨去,突然就扯了一个塑料袋出来。
断手就是从袋子里面掉出来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不止我一个……”
袁岳边听边点头,时不时地在笔记本上添加几笔鬼画符般的潦草字迹。
“有没有看见血迹?”
“好像没有,手腕断口处很干净,破掉的塑料袋也没见沾血。”
“明白了。
徐女士的观察力很强呢,其他人都没注意到这一点。”
这样的称赞让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那只手掉出来的时候,刚好落在我面前了。
没法不看到。”
“原来如此。
可你为什么会觉得手的颜色很奇怪呢?”
“我没说啊。”
袁岳笑了笑,“这话是你对第一批到场的警察说的。”
“唔,我说过吗……”
那时一见警察到场,所有人都情绪激动,场面乱成一团。
一时贪图痛快,一股脑地向他们倾述了什么,徐安宁早就想不起来了,“当时受到的冲击太大了,思维有些混乱。”
“理解,很能理解。”
“或许是我瞎说的。
就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其实我从没见过尸体,哪里分辨得出来颜色对不对。”
“请再回忆回忆呢?”
袁岳锲而不舍地追问。
“唔,好像是这样。
那只手太白了,不是寻常的肉色。
肿胀得又厉害,倒好像是开水煮熟过的猪肉一样……”
袁岳又往笔记本上加了几笔。
徐安宁心虚不已,唯恐因言辞惹祸,“可能是我看错了。”
“别担心,想到什么说什么。
非专业人士难免记忆有误,甄别口供真伪的工作交给我们负责就行。”
袁岳又问起了楼里其他住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