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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身处地的去思考,她怎能不理解他呢?
性格胆小怯懦,不愿意面对那些对个人来说钻入骨髓的剧烈疼痛,恐惧阴影就要拼命躲藏,害怕失去就要扼杀阻断,自欺欺人就要伪装遮掩。
龟缩在安全屋内直到危险消退,再慢慢爬出来呼吸空气,苟且偷生。
手还按在苟旭的唇前,能感受到他鼻间急促的呼吸打在掌中流动,热得她发颤。
温晚池的长卷发落在下面譬如一片紫色的花海盛开,潮涌缠绕他的手臂,发丝如茎叶与枝干交织虬结,簇拥着蜿蜒生长。
如此鲜活的生命力,细腻、娇嫩、紧致、窈窕,散发阵阵香气,使压制在身上妄图侵扰的人深深着迷。
不答应的话,关系会迎来彻底结束。
藤蔓的根茎会扎进血管里吮吸。
答应的话,默认要承受日后分离的痛苦。
逆流的雨水会从胃里倒灌。
“不要!
我只喜欢姐姐你一个人,你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善良…”
“我找不到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了啊。”
“不要不喜欢我……”
这副洁净身躯让他饥渴难耐,心中的欲望快抑制不住宣泄而出。
青筋暴起,喉管收缩,吞咽唾沫。
防线要崩溃了,理智在疯狂告诫自己,此举不可取。
熟烂饱满的浆果就在他面前,近乎触手可得。
裹挟轻薄外衣,轻轻一拨,掰开分半,即可咀嚼品尝美味,拆吃入腹。
他嗅到她发丝的香气,犬齿隐隐发痒,想咬住什么。
比如后颈那一小块肉,听见颈动脉里流动的血液,强忍下野兽撕咬的原始冲动。
渴望她因为被自己弄疼的呻吟声。
真的快疯了……
指尖陷进发间,猛地攥紧又骤然松开。
像是在抵抗某种本能。
下一秒却失控般扣住她的后脑,指节泛白,骨节硌得她生疼,惊叫出声。
她在他怀里如同一株向上攀援的凌霄花,越是挣扎,越是缠紧他的骨骼。
树根盘踞在迸裂的土壤下偾张,情难自抑。
光着臂膀,对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士做这种事,未免太过分。
苟旭就这么毫不顾忌的在温晚池面前流眼泪,吧嗒吧嗒坠落,滑落至沙发缝隙之中埋没。
完全将自己当做孩童般撒泼打滚,而她却充当着安慰他人的老好人角色。
泪水夹杂汗液,顺着下颌砸在温晚池的胸乳,滚烫如沸水。
寂静中,她听见自己脉搏在耳膜里敲打,他的哭喘声越来越重,像潮水漫过礁石,寒冷而窒息。
现在,谁才是正确的选择?连温晚池也不知道。
“我连做梦都在想你,我想粘在你身旁,我想抱你,想亲你,想和你牵手,做什么事都想与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