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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洁,洒在院内竹林里,仿若倾倒了一汪冷泉。
竹林倒映在“冷泉”
里,枝干舒展,随风摇曳,犹如一只只干枯可怖的手,伸向了院内无声而立的两人。
风扯起李牧枝的发尾,又轻轻放下,她为了行动方便换了身短衣,袖口随意扎起,勒出一截细瘦的腕骨,指尖一翻,显出带着寒光的暗器。
屋顶上的秦岚之眉头一皱,还未出手,谢喻兰就已机灵地躲开了。
他轻功了得,脚下生风般,从女人的这头绕到了那头,但手里的桃木剑还顶在人家背上,脸色肃穆道:“还不束手就擒?”
李牧枝气笑了:“谢公子这又是玩得什么花招?”
谢喻兰一本正经道:“叫我铁先生。”
李牧枝懒得搭理他,脚下一点想要拉开距离,却被谢喻兰的木剑绕住了头发。
她往前一闪,头发拉扯头皮,疼得她顿时呲牙咧嘴,怒道:“你幼不幼稚?!”
哪有人这么打架的?!
“若是让你跑了,再要抓你就难了。”
谢喻兰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像你这样的东西我见得多了,披着人皮装得人模狗样,私底下却为非作歹。
前头已死了一个,你竟还不肯罢手,如此短的时间内又想杀掉另一个……”
谢喻兰叹了口气:“你可听过一句老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李牧枝:“……”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牧枝抽出匕首斩断了头发,一截辫子落在地上,她转过头,黑发肆意飞舞,倒真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你骂谁呢?”
李牧枝咬牙切齿,“外人都说谢三公子喜欢装烂好人,果不其然。
也不想想当初你家是为何才……”
“嗖”
地一声,李牧枝还未看清来者,整个人就被击穿了肩膀,被狠狠倒拖着飞出几米远,砰地一下撞进了竹林里,搅乱了一池“冷泉”
。
月色慢慢被云层盖住了,竹林里的“冷泉”
也消失无踪。
李牧枝这时才觉出痛来,伸手捂住流血的肩头,抬眼瞪向来人。
秦岚之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袍落了地,他站在谢喻兰身后,如一面无坚不摧的城墙,又如谢喻兰身后隐藏的影子,暴戾的气息从他身上四散开来,浑厚的内力掀起了碎石花草,直直淹没了倒在地上的李牧枝,犹如扇了对方几个大大的耳光。
李牧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此时才发现,先前秦岚之竟是隐藏了实力的——或者说,是根本就不屑露出实力。
她以为自己再练几年就能超过这个人人惧怕的魔头,如今才发现,根本是痴人做梦。
李牧枝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终于感到了一丝惶恐和绝望,眼底涌起雾气,又被她生生憋住了。
“秦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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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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