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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枝哑声道,“万壑宫什么时候做了武林盟主的走狗?别人家的事你们也要管了?”
秦岚之没理她,只是拉住了谢喻兰,一秒收回了那暴戾的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气息,温声道:“回去吧,这里我来解决。”
谢喻兰:“你一个凡人,怎么解决?”
他又看了看受伤的李牧枝,道:“虽然你有几分本事,但到底是凡人之躯,你退后……”
他张开手臂,就要将人护在后头。
秦岚之看着自家媳妇儿保护的姿态,一时哭笑不得,又转头看了眼旁边黑漆漆的房间。
毒一戒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后,透过门缝正看得津津有味。
他一手捧着个药罐子,罐子里黄的白的红的混在一起,正做着解药,嘴里碎碎念道:“夫人这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啧,多损啊。”
他又瞧李牧枝那脸色,嘻嘻笑着:“蠢女人,自己有几斤几两都没掂量清楚,就想招惹万壑宫……白日梦都不敢这么做。”
说着说着,就见自家教主斜眼睨了过来,他一个激灵,忙低头做事,加快了速度。
他从后腰摸出一只小竹筐,从里头选出几只胖乎乎的青虫,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看起来恶心巴拉的,被他一掌捏出了液体,滴进那药罐子里,再加上水混合均匀,捏成了一颗颗深色难闻的药丸。
大功告成,毒一戒轻手轻脚到了床榻前,将那吊着一口气的大少爷扶起来,强行给他灌下了药丸,又在后背重重拍了一掌,那脸色灰败的男人刹那咳嗽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几下,仿若是回光返照,转瞬又很快虚弱了下去。
毒一戒探了探对方的脉,脸上露出满意神情:嗯,没事了。
他随手将对方扔回床上,被子也没给人盖,大喇喇拉开门走了出去。
李牧枝这才惊觉屋内有人,刚捂着肩头站起来,就见毒一戒走出来拍了拍手道:“大姑娘放心,你哥哥没事了。”
李牧枝脸色阴郁,仿若风雨欲来。
毒一戒才不理她,要是人人都拉个棺材脸便能吓唬人,那他们就不要混了,集体出去变脸好了。
毒一戒运起内力,扬声道:“来人啊——走水啦——!”
院外很快喧哗起来,蒋雷泽那边的人也来得极快,像是早有预料,不等李牧枝离开,就被团团围住了。
淮山门长老及其下属跌跌撞撞赶来时,李牧枝已被押往了蒋雷泽住的地方。
一路上人人窃窃私语,也不知是谁放出的消息,说掌门和大少爷都是被李牧枝下毒暗害的,盟主已有了证据云云。
淮山门长老脸色惨白,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跟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还不愿相信,气愤道:“他们在胡说八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淮山门怎可能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师父,您倒是说句话啊!”
长老一言不发,将其他人打发了,带着徒弟往蒋雷泽的院里走。
而这一切,都同万壑宫无关了。
老六和毒一戒查到的所有消息、人证物证都已交给了蒋雷泽,之后的事,该由武林盟主来解决。
“铁先生”
还什么都没做,就被提溜回了屋里。
天还黑着,院外灯火如白昼,被吵醒的人们人心惶惶,在一传十十传百的消息里隐隐感到了危机:今夜之后,要么无事发生,要么江湖中再无淮山门一脉。
谢喻兰被秦岚之抓住手腕按在门上,无辜道:“凡人,你这样是不对的。”
秦岚之想教训他,又无从说起,不怒反笑:“你说说,怎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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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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