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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不可思议地说:“这匹马当年送到马场后,能够驯服它的驯马师就只有一个,后来这个驯马师调到别的马场后,就再也没有人能驯服它。
章总来我们这儿玩,花了三个小时就把lulu驯服了。
从此以后,lulu就只认他。”
我轻轻勒住缰绳,lulu不满地抬起头来看我,却仍旧没有把我甩下来。
“lulu认识你,知道你是章总的人,这不,乖乖听话了。”
阿彪笑着说。
我骑着lulu,带它去马场旁边的小路。
那条小路对面是白杨树林。
曾经,章言礼说,只要我骑马到达小路尽头的白杨树,他就告诉我,对于我喜欢他这件事,他的看法是什么。
我骑着lulu回到马场,章言礼正在和阿彪聊天。
章言礼见了我,很诧异我会骑他的马。
他抬起手,拍了拍手掌,lulu就载着我走到他身边。
章言礼表扬了lulu,给它喂了一把草料。
我顺势下来,走到他身边。
章言礼把西装外套丢到我身上:“我的马怎么样?”
我夸赞道:“好骑。”
“跟我比起来呢?”
章言礼开了个黄色玩笑。
我红了脸,没敢说出口,怕他生气,也怕阿彪发现我和他的关系。
阿彪不知是真的没懂,还是假的没懂,他哈哈笑,问章言礼要不要去马场上跑两圈。
章言礼翻身上马,骑着lulu在马场上过障碍物。
他在马上,眼神犀利,没有一丝笑容,如同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藏族男人。
男性生来慕强,没有男人会不向往成为章言礼,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征服章言礼。
但章言礼的强大,只能让他更讨厌那些自以为是黏上来想要征服他的男人,他对女人能够很温柔很体贴,对合作方也很周到,唯独那些围上来想要和他共度春风的男人,他不屑一顾。
章言礼在酒吧驻唱那会儿,认识的人很杂,上三流下九流的都有。
因为出于对我的安全考虑,后来有许寄年赏识他,他才会这么拼命。
去栎阳那天的火车上,景色往后倒退,如同连环画一样。
天空是倒灌的河流,原野上的屋顶是孤单漂泊的船只。
我脑子里回想起章言礼那天晚上和我说过的话——
“宝宝发烧后,我以为他死了。
我抱着他找诊所的医生,医生说他没有呼吸了,死了。”
“我给他做人工呼吸,做急救措施。
没有用,他的身体凉下去了。”
“医生叫我给他办丧事。”
“我不死心,找我叔叔借了钱。
我把宝宝最喜欢的那台旧电视也卖了,就这样凑了一千块钱,去更大医院,求医生把宝宝救回来。”
“我把宝宝放在医院外面的凳子上,我想,医院有这么多人医生护士和保安,肯定没有坏人的。
但是等我去找完医生回来,宝宝就不见了。”
“我到处问人,他们说有个人把宝宝带走了。”
“我跑去找医生,调监控,医生被我闹烦了,找保安把我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