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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门口,求他们调监控救我弟。”
“有一个好心的主任,带我去调监控。
但是人贩子的脸我也不认识,只知道他抱着宝宝出了医院。”
“我吸取经验,先去找市公安局的警察,怕拖延下去,真的找不到宝宝了。
可是市公安局警察也不管,说让我去找区上的警察局先立案。
区上的警察局只有一个警察在值班,他在前台抽烟,刷直播。
他说我弟弟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不给立案。
医生根据诊所的诊断单告诉我,宝宝死了,就算找回来,宝宝也死了。
叔叔劝我放弃,他可以给我经济上的帮助。”
“拖了差不多一年,我姑姑来找我,她开始管我,给我买吃的穿的用的。
我后来,就当宝宝真的死了。
我没照顾好他,我一直都在自责。
所以遇到你之后,你叫我哥,我一听就烦。
我真的不想再照顾一个小孩儿。”
“但你姥爷死了,你一个小孩儿怎么活?我就只能带着你一起生活。
我想我要照顾好你,至少不能让你跟宝宝一样死了。
你被拐子抱走当天,我手都在抖。
我想,我又要弄丢我的宝宝了。
我是真的害怕了。”
到栎阳后,我住进了横覃岛的房子。
傍晚,我在海边散步,鞭毛藻让海岸边呈现出蓝色,如同海洋蓝色的眼睛一样。
苟全给我打电话,问我感觉怎么样,然后又说我没有必要跑这么远,在海城天天都能见到心上人不是更好?
我给他看海岸边的鞭毛藻,我说:“我总得学会离开他之后,怎么生活。
爱一个人,不是得到,不是占有,我得要学会独立,成为一个能够让他依赖的人。”
“没有必要,你哥离了你就跟不能活一样。
他昨天跑去小熊找咪咪,说怕你有分离焦虑症,说要开车来看你。
咪咪就和他说,‘你也不看看谁有分离焦虑症?小西离开你之后没给你打过一次电话吧?你就开始焦虑上了,去sari那里多拿点儿药吧。
’”
苟全学咪咪说话,然后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我刚安顿好,待会儿给他打电话。”
我讲。
苟全忽然认真地说:“你要对自己好一点。”
我问他:“你之前不是想要和爸妈去另外的城市吗?为什么要为许殷默留下来?”
苟全咬牙切齿:“他逼我的。
他拿我爸妈的生意威胁我,说我要是不跟他留在海城,他就毁掉我家的生意。
我那段时间恨死他了。
你说我们是这么多年的老同学,谈个恋爱分手而已,他至于吗?”
我笑了笑。
许殷默要是知道苟全是这个想法,估计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