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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躺着一只硕大的蝎子精。
从腹部断开,分成两半,切口锐利平滑。
傅溶负剑而立,剑尖染着一点血。
他背对蝎子的尸体,迎上了刚走过来的柳章。
傅溶道:“舅舅,是只蝎子精,已经被我杀死了。
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异,蛰伤了五个路人。
那些人都中毒了。”
柳章将手中瓷杯递给他,“解药,滴在伤口。”
傅溶端详瓷杯,里头有几滴红色液体,奇道:“舅舅哪来的解药?”
舅舅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竟然随时带着万能解药,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傅溶拿着解药去救人。
蝎子精被一剑捅死,中毒之人得到救治,没有酿成大祸。
巡防官兵及时赶来维持局面,傅溶跟他们的头儿简要说明了情况。
此事发生得突然。
为了百姓安危考虑,灯会暂时停办,实行临时宵禁。
衙门的人守住各处路口戒严。
楚王府的马车返回家中,时辰尚早,傅溶没尽兴。
好好的灯会全被该死的蝎子精给毁了。
江落也很不高兴。
从酒楼接她出来,一路上看着样子挺生气。
她咬牙切齿,下嘴唇都咬破了,猫炸毛似的,存着一肚子火气。
傅溶跟她说话都没听见。
江落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气非同小可,她扬手打飞茶盏。
余怒未消。
连傅溶送的那些胭脂水粉一并遭殃。
她恨不得将屋子都砸了。
有柳章在,这些破玩意都没有用。
她就算折腾得上天也会被柳章的五指山压下来。
短短一晚上叫她吃了两次瘪。
摆明了是要跟她作对。
她根本没法对他视而不见。
柳章必定会坏她好事。
江落双手撑在桌上,胸脯剧烈起伏,满面怒容。
必须要想个办法,否则自己还没得逞,就会被他挤兑死。
竹屋内。
柳章从外头回来,时辰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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