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刘婶儿只能眼巴巴坐在骡子车上,看着那些人脸上冒着兴奋的光,也不知道是做什么。
发钱啦?
还是捡钱啦?
她干等着焦急,等久了想回村,但路也被闻风赶来看热闹的百姓堵住了。
此时只得拉拉家常了。
她突然问大伯母,“哎,你们家燕镇燕椿,在酒楼里怕是要当管事吧,月钱多少啊。”
其他村民一听,也好奇看着大伯母,有人开口道,“听说厨子是隔壁村的万梨,就连那什么都不会的万杏,都去酒楼当伙计了。”
大伯母看着不远处的热闹,明明就隔着不远,但就是听不清看不道,回头道,“没有,就是从杂活伙计做起。”
“啊?不能吧。”
“两兄弟在外面做了起码六七年伙计了吧,这会儿在自家人开的酒楼里,怎么都要混个管事当当。”
“是啊,听人说他家那个破相的下人,一个月都三四五六两。”
这人勾着手指头数,一说大家都笑了,就看着人瞎编。
刘婶儿说了一个切确的,“就是说,隔壁村的万梨就不说了,人家好歹是个大厨子,但万杏什么都不会,学徒都不如,还开了二两银子。”
“哎,这样说来,我们村不还有很多手脚麻利的年轻人,哪个不比万杏强,还不如都试试。”
刘婶儿话是这样说,但村里人都是忙着干农活,这才是养家糊口的重中之重。
不过,她这话说出来,几人看冬青的眼神带着点寻味。
大伯母道,“不是,是我要求小白让他们两兄弟从伙计做起。”
“人家小白也是从头踏实做起,凭什么我们就不能?”
“是金子总会发光。
他两兄弟要是有能力,小白自然会把人提上来。”
大伯母这番话说的,众人都有些佩服和脸热。
又有人觉得迂腐,银子开给别人做管事,还不如开给自家人来呢。
一车人面面相觑,话头刚有些冷下去,就又有人道,“听说酒楼的豆腐都是从林家买的,这是真的吗?”
“哎,不是之前因为谷雨的事情,两家闹不愉快了?”
刘婶儿见这人耳目不灵,又给人学了两家的事情,最后总结道,“两家也在走动,燕哥儿估计是惦记着之前林家救了他一次。”
“那现在林家,就靠做豆腐都要发达起来啦。”
几人说着一会儿话,就见酒楼里人声鼎沸,一会儿又安静下来,但是百姓神情各异。
有的像是赌徒一样欣喜若狂,有的像是被人挖了烂肉解脱又肉疼。
还有的一脸期待,好像这酒楼开业像是他赚钱似的。
等啊等,终于等到人开始散了,酒楼里传来歌舞的丝竹管弦声。
几人就坐在骡子车上,只听四面八方的人都在议论。
“你买了几张票据?”
“还几张啊,一张五十两的,从一文起拍,炒到了十两,我才不会花这个冤大头去买。”
“不过还真有傻子,做着白日发财梦,拿二十两,买下了一百两的票据。”
骡子车上的村民都听的云里雾里,纷纷看向刘婶儿。
刘婶儿耳听八方,自然比他们听的多些。
“好像是之前那些人在赵家存钱了,取不出来,小白现在就认下这笔账了,还组织了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