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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惊讶齐齐后仰,“我的天老爷……这咋想的?”
刘婶儿也道,“是啊,搞不懂。
有的人也不信这个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然后小白就组织票据拍卖。”
“一年才存个十两,全拿去买那票据啊?听着让人眼红心动,但是张废纸啊,这些人真的是脑子简单的很,不好好过日子净做些发财梦。”
刘婶儿说完,还肩膀挨了挨大伯母,大伯母坚定道,“我相信小白自有他的道理。”
“你们要买的话,小白说会给你们留着。”
“哎呦,我可舍不得花这钱去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前阵子县令还不是让村里朱秀才给我们说赌博危害啊,我看着比赌博还亏的厉害,赌博还有好运气,这简直血本无归,就是买个好看。”
她们几人说着,周围人又议论起了另一件事。
“要是这钱庄年底能开起来,早早赚钱,白老板说可以缩短两到三年兑换票据。”
好家伙,酒楼刚开业,就又开起钱庄了?
和李家一起整垮赵家,虽然听着很牛,但是白手起家要成为赵家,谈何容易啊。
那可是人家几百年的积累啊。
况且,现在小道消息都传遍了,其实赵家垮台根本原因是因为私熔铸官银,这和小白有什么关系?
车上的村民都看向大伯母,各个神情很是复杂。
到底是年轻气盛,步子迈的太大,心想一步登天。
村民各个不看好,周围的百姓却兴高采烈,一脸期盼。
那热络的神情好像是自家酒楼开业一样,一个各都笑开了花。
骡子车上的人都不理解,手肘子碰刘婶儿,撸嘴叫她去问人。
刘婶儿自己也好奇,就随手拍了一个脸圆脸善的妇人,“小妹儿,捡钱了啊,啥事儿这么高兴啊。”
那妇人扭头见几人一脸探究,开口解释道,“什么捡钱啊,就是有盼头咯。”
“啥盼头啊。”
刘婶儿说着,从腰间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塞那人手心里。
那人原本准备长话短说回家去的,此时手里有瓜子,耳边都是喜气的喧闹,骡车上还有几个期待的眼睛,顿时就慢慢摆起了龙门阵。
“捡什么钱啊,是我们手里的票据有盼头了。
就是之前存赵家手里银子,有概率回本了。”
村里人对赵家两个字格外敏锐,也知道赵家当铺查封,很多百姓的钱取不出来。
果然银子还是得捏在手里安全。
银子交给别人保管,老祖宗就没有这个道理。
还听见很多人白花花的半辈子积蓄变成了一张废纸,一时想不开,跳河自杀的人都有。
还听说前段时间,百姓天天在县衙门口闹事,要衙门还钱,还说来镜明是贪官。
反正他们是不信的,眼见为实。
那天吃席上,来镜明可丝毫没嫌弃他们,还亲切没有架子,聊庄稼作物都是一把好手,这哪是什么贪官。
钱取不出来是没了活的盼头,县令理解,所以才没动用衙役镇压,但是这想出的点子也未免糊弄人了。
但刘婶儿难得没泼人家冷水。
要是换做她一辈子积蓄变成废纸,哪怕只一点希望,她都宁愿相信有天能变回来的可能。
“只是,这开酒楼你们高兴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