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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鸷在操盘室泡了一下午,为了提神连续好几杯咖啡,早上出门前搭好的着装,午后坐到资金流向监控前才半小时就被他弄成最松弛的模样,外套解了扣,领带搭在椅子扶手忘记拿走,额发也垂落几缕,对比面前三人的正式,他此刻姿态显然休闲不少。
目光平淡地从戚缈脸庞擦过去,连一秒都没多停留,蒋鸷和纪明越伸出的右手相握了下:“我来迟了?”
“来得正巧,我们也刚到。”
纪明越笑笑,不管前些天在家袒露多少倦态,对待应酬场面依旧神采奕奕。
包厢门宽得足以让三人并肩进入,纪明越虚揽了把弟弟的后背,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朝后推了下门,对开的其中一扇门随着力道缓缓合上,带路的侍应见状,识趣地将两扇门都掩好。
厚重门板将潺潺流水声阻隔于外,暖调灯光在茶水中微晃,纪明越事先定好菜品,现下就免掉点餐的程序,他隔桌冲蒋鸷举了举杯盏:“蒋生,先谢谢你今天赏脸。”
“我还得反过来感谢纪总今晚陪我解闷,”
蒋鸷抚了下杯沿,刚斟的茶烫,他没立马喝,“一个人么,下班早了总会愁上哪儿消遣的。”
“看不出来,我还以为蒋生这副好相貌应该不缺追求者。”
顺着话题,纪明越的右手按在纪望秋肩上,“进来这么久还没给你介绍,这是我弟弟,纪望秋,我师兄的学生。”
冷不丁被点名,纪望秋原本聚焦于包厢门的眼神迟缓地移向桌对面的人,出发前被千般叮嘱这场饭局说话要谨慎,他强行把到嘴边的“是不是到敬酒环节啦”
压回去,十分克制地弯起笑眼:“你好。”
直到这时蒋鸷的目光才流转到纪望秋脸上,似是看出纪望秋的紧绷,他体恤地玩笑道:“庄教授在学院里是出了名的冷面判官,得亏今天没顺带把他喊来,否则想沾点酒尽兴都担心被他克扣平时分。”
纪望秋终归闲不住那张嘴:“……我成年了,能喝!”
纪明越抑住要扶额的冲动,正懊恼说句什么将话题拐回正道,门被敲响,侍应陆续端上菜品,珍馐美馔摆了满满一桌,全是纪明越向庄意泓提前打探过蒋鸷口味后专门点的单。
菜上齐,门重又闭合,动箸前理应互道几句场面话的,蒋鸷却突然问:“刚刚进来前都在说谁紧张呢。”
无意又稀松的语气,甚至纪家兄弟俩都未能即刻对应上当时的话题内容,蒋鸷又道:“是纪总?吃顿饭连保镖都带上了。”
这回纪明越反应过来蒋鸷指的是守在走廊上的戚缈,他笑了声,为自己撇开紧张的嫌疑:“哪能啊,那是伺候我弟起居的,打小就分不开。”
纪望秋辩解:“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不是天天黏一块儿?”
“我说前面那句,”
纪望秋急眼道,“哥你怎么把我说得跟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蒋鸷看着纪望秋,似笑非笑道:“都黏一块儿了,缺个人陪你吃饭该不会没胃口吧。”
纪望秋胳膊肘往外拐,跟蒋鸷见上面没一晚上就和他站到同一阵营,当即雀跃起身:“还真会,我这就把他喊进来。”
“能看出来你弟弟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
蒋鸷从纪望秋脸上收回视线,一眼都没向低眉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戚缈那边偏移分毫,转而评价起桌上的菜品,“纪总挺会点菜,这家馆子在扩充店面以前我来过一次,对其中几道菜印象很深,没想到今晚都让你安排上了。”
看蒋鸷未对纪望秋的小性子没流露出不满,纪明越宽心了些,转动桌盘将招牌菜停在蒋鸷面前:“这里出品蛮稳定的,蒋生尝尝跟印象中的味道有没有偏差。”
这工夫纪望秋已经把戚缈按进圆桌旁的最后一个空位,夹在自己和蒋鸷中间,又身体力行地把桌上的备用餐具挪一份到戚缈面前,似是无声证明自己并非生活废柴。
除了纪望秋本人,大概谁都清楚这样不合规矩,戚缈近乎是惶恐地挡住纪望秋的手臂低声阻止:“你别……你快坐下,我自己来。”
满桌鲜肴被灯光照得色泽诱人却尽受冷落,蒋鸷不拂纪明越好意,先往自己碗里夹了筷烤澳龙,再抵着桌盘向左手边转,视线也随同一方向投去:“别光我一个人吃,以免放凉了有失口感。”
戚缈不用抬眼都能猜到蒋鸷是在越过他跟纪望秋或是离得再远一点的纪明越说话,他没动,等那两人分别下了筷子,他才从面前摆盘精致的烤澳龙中夹起配菜的一小枚西蓝花。
杯盘相碰,席间的交谈逐渐拐入这场饭局的正题,蒋鸷关心起纪向桐的身体情况:“纪董最近怎么样?外界消息乱传,也不知哪句真哪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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