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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的课全都挤在了下午,戚缈以为纪望秋会借着昨晚饭局结束太晚的理由一觉睡到中午,不料临近饭点时敲开隔壁房门,纪望秋已经精神抖擞地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正煞有介事地抱着那把贴满贴纸的电吉他。
一拨弦,他奏出一堆杂乱无章的音符:“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吧?”
但听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故,戚缈口不对心,并把压力转移到陌生人身上:“好听的,可以找个更专业的人指导下。”
“你怎么知道我找好老师了。”
纪望秋爬起来,将吉他放进琴盒挎上肩,“午饭好了吗?”
“嗯,”
戚缈指指床尾榻,“书包。”
“哦哦。”
纪望秋捞起书包,跑到戚缈跟前时被他很自然地接了过去。
餐桌只摆两副碗筷似乎成了这段日子的常态,各自填饱肚子,满桌的菜仅扫掉一半不到,然后被司空见惯的保姆撤下去。
纪望秋靠在椅子上打嗝,问保姆:“我哥今晚回来吃饭吗?”
保姆摇头:“纪先生好像约了人谈事情。”
对此毫不意外,纪望秋说:“那晚上我跟小管家也在外面吃。”
戚缈没过问要去哪里吃,学校食堂或是哪家纪望秋想要审判口味的新店,对他来说都比在纪家吃要好,纪家的厨师总是会别出心裁做数道精致菜式,吃不完的就会被保姆喂进垃圾桶,戚缈觉得浪费。
即便他每次都尽力吃很多。
去学校的路上戚缈的肚子依然撑得慌,等灯的时候他拧开水杯喝了一口自己冲的山楂茶,而纪望秋闲不住嘴地从扶手箱里翻了颗巧克力出来,边吃边感叹:“哎,但愿我哥以后别再喊我去什么饭局,结交什么商界大腕。”
说着伸臂展示身上的机能风外套:“还是这样舒服。”
戚缈拧杯盖的手一顿,搁下杯子后给油过路口:“蒋生人不好吗?”
纪望秋不评判好坏:“我一下就猜到我哥打的哪门子算盘。”
车里漾开香甜的巧克力味,戚缈想起什么,按按自己的衣兜,椰子糖没库存了,等放学后顺路经过超市正好能囤个货。
“什么算盘?”
他问。
纪望秋忿忿不平:“他就是想在我周围安插眼线,一个庄教授不够,还要来个更高级别的!”
“……”
戚缈没作声,怕反驳惹得这位小少爷不高兴。
“很苦恼的,”
纪望秋继续道,“希望你永远不会懂这里被插一下那里被插一下的感受。”
“应该没有这种可能。”
戚缈说,认为纪望秋着实是想太多。
晚饭是在食堂解决的,过程中纪望秋好几次点开手机瞄时间,一吃完就跑到角落那台自助贩售机前按了四支饮料,戚缈见状,去食堂打包处揪了只塑料袋把饮料装好,全拎在自己手里:“能喝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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