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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摇甩后雪茄燃得正红,戚缈双手递给纪明越,摘掉手套,倾身扑灭烛火,雪茄房回归原始的亮度。
他自认每个步骤都无可诟病,事实上纪明越在检查过雪茄头后也很满意,没说什么。
可戚缈不知道自己流畅谙熟的手法远赛过专业正式的侍茄师,他的恰如其分和从容不迫比使出浑身解数的尤物更有欣赏价值,而正是这种体现在小细节里的无懈可击,使得那些投放在他身上的目光又多藏了一份无声的审视。
没有哪个供人随意使唤的司机或有名无实的管家能细致如斯,何况他年轻,何况他先前表现得拙笨又天真。
喉咙有点痒,蒋鸷久未等到那支递到自己面前的富恩特巨著,略一斜眼,把男孩儿正要擅自为他试吸阻的动作抓了个正着,他眉峰微压,对方觉出不对,忙打消念头奉上雪茄,得到了一只被蒋鸷仅用过一次就厌倦的打火机。
“先出去吧。”
蒋鸷偏头吩咐,用很含蓄温和的牛津腔,侍茄师意识到自己不再被需要,有点失落地攥着打火机站起来。
正探手要拿水喝的戚缈一怔,像读懂暗示,也直起腰跟在那个男孩身后出去。
蒋鸷持茄的左手不留神在商标的大红叉图案上一掐,预感这根上好的口粮今日不会抽得太尽兴。
又没收小费,不知道跟出去做什么。
雪茄室内没有窗户,无法感知外界风浪,蒋鸷也不在乎,放下交叠的双腿,肘部支着双膝,稍往前倾的身姿像主动投入了今晚的正题:“纪总有没有收到创届基金打算注资某家瞪羚企业的风声?”
隔音门闭合,再透不出谈话内容的一个字眼,戚缈径直往外走,穿过开阔的大厅,刚开业的雪茄俱乐部还很冷清,零星布局的卡座只有两三处填了单独消闲的客人,连空气中的烟味都显得格外稀薄。
可戚缈仍觉胸口不畅,有店员贴心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他摇头谢绝,离开大厅来到甲板上。
狂风不止,这座辉煌的乐园受力轻轻晃动,像一只无所依靠的委屈困兽,灯光都破碎在夜海中,或许要等下一个日出才能重归平静。
抓着护栏,戚缈探出上半身观看水面不成形的灯影,直到纪望秋的喊叫将他拽回:“小管家你干什么呢!”
画面拼凑失败,戚缈旋过身,背抵在栏杆上:“你怎么跑出来了?”
“呆里面无聊。”
纪望秋上前两步,跟戚缈挨着肩,“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还帮着我哥啊,你就由他挑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嘛。”
“有区别吗?”
戚缈不解,“都是帮忙点个烟的事。”
“你真的假的呀?”
纪望秋震惊地看着他,“很明显这是他们那些人了解性取向的途径好吗,心里有个数,等下次组局,给对方喊什么伴儿就不会出错了。”
震撼于自己眼里单纯的小少爷居然会懂这么多,戚缈双目圆睁盯着他,好一会才缓过神:“那你看出纪先生喜欢什么没。”
“不是被你搅局了么!”
纪望秋心理不平衡,撑着下巴报复道,“可能喜欢你吧,我看你给他点雪茄的时候,他眼都直了,豺狼似的。”
完全没注意,戚缈扣紧护栏,心急撇清:“……你别胡说。”
“逗你的,他敢跟我抢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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