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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缈被纪望秋的话弄得心有余悸,完全不想在“纪明越”
这名字上多兜转,他默了会,触类旁通道:“那是不是证明蒋生喜欢男孩子?”
“不吧,那个侍茄师多漂亮啊,他都没往人家身上瞅一眼。”
纪望秋摸摸下巴,“但也不一定,没准儿是吃太多山珍海味了,口味比较刁钻,啥都能入他的眼,但又不是啥都能戳他的点,这种人就最危险。”
被绕得有点糊涂,更不明白聊着性取向怎么就跑到吃的话题上去了,戚缈挠了下鼻梁,接腔道:“他那天点的椰子饭是挺好吃的。”
“……算了。”
纪望秋放弃跟这个笨蛋交流。
两人望着起伏的夜海,冰冷的海风把纪望秋淡金的头发吹得凌乱,戚缈看向他时都觉视野颠簸,害怕纪望秋也会变成这海面的一个碎片,戚缈问:“你不回去吗?”
纪望秋还在跟纪明越怄气:“不回,看见我哥就烦。”
“上次我过来接纪先生的时候,他刚好跟创届基金的股东和另外两个机构的投资人一起吃饭,他们一开始谈好要投行桨的新项目,后来不知道怎么一致反水了。”
戚缈说,“那个罗总提出了很羞辱人的条件。”
“然后呢?”
纪望秋忍不住问。
“谈崩了。”
戚缈避重就轻,“纪先生不愿意。”
又一股劲风狠狠打来,戚缈几乎能感受到被拍起的浪花溅在手背的湿度,他皱了下眉,侧身伸出手臂想要给纪望秋挡一挡,后者却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我还是回去吧,这里好冷。”
兄弟间这场将近半个月的冷战应该算是结束了,甲板上又剩下戚缈一人,孑然一身时他从来不惧扇在脸上的风有多狂妄,重又趴在护栏上摇摇晃晃地拼凑着海面的金色碎片。
那堆七零八落的拼图从眼前瞬时消失的时候,戚缈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两秒后一连串玻璃爆破的巨响砸入耳膜,他骇然转身,脚下这整艘船不知何时褪去华丽的外衣通体失电,陷入可怖的无边黑暗中。
“……”
戚缈被没有休止的飓风推了下,很奇怪,海风应该是冰冷的,他却感到炙烤表皮般的灼热,顺着那股推力,他拔腿跑进漆黑里,“纪少爷!”
雪茄俱乐部大厅里黑灯瞎火,此起彼落的尖叫和语气急促的指挥混作一团几欲击穿颅骨,戚缈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进,只凭借记忆和直觉踏回原来的路:“纪少爷!
纪少爷!”
手摸到一只雕花的金属门把,他焦躁地推了推,没推动,便抬手拍打着门板:“纪少爷!
纪望秋!
你在里面吗?!
纪——”
咔哒一声,门被人从里打开,戚缈险些栽进去,又靠自身平衡力及时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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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未知的生命,目光可以看到的领土,将都是我地盘因为,我是守望者,守望自己心中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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